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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疼,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你说你醉的时候,我疼,疼的不能自制,思绪混乱。
我的语言过于苍白,心却是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而疼。
太多不能,不如愿,想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疼痛的你。
转而,移情别恋,却太难,只顾心疼,我忘记了离开,
一次一次,已经习惯,习惯有你,习惯心疼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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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号晚上九点。
绒乐开着那辆劳斯莱斯银魅,在跟马勒斯约好的地方等待。
不得不说,她对这辆车还真是一见钟情。
南宫老爷下葬后马勒斯就已经联系过她,她把公司的所有事情交给诺蓝,命他为代理董事,将南宫麟天所有的账户开始转移,统统转向那个真正属于他的地方——莫斯科。
这几天她才从马勒斯的口中知道,原来南宫麟天的身份远不止她所知道的公司总裁这么简单!
当马勒斯告诉她那个世界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地下势力组织的名称的时候她几乎是在电话这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天知道,就算她从从小生活在城堡里,但她也知道这个组织的威力。
难怪难怪,难怪他那样钟爱白色!
难怪在订婚宴上那些杀手被消灭的如此快!
“滴滴。”
诶?她正一发不可收拾地揣摩他的那个神秘身份呢,是南宫麟天手表发来的信息:
【铁树在北极多久开一次花?】
“铁树在北极多久开一次花?”她瞪大眼睛,不禁念出声来,这算什么问题?
铁树是热带植物,如果说在北方还可以勉强60年开一次花的话,它在北极根本是不可能开花的啊!
她疑惑地回他:【不开花。】
很快,那边又来了一条信息:
【好的。一会会有人跟你再次确认离开的时间,时刻做好准备。】
她回他:【好。】
手机上刚刚显示短息已送达,随即就打进来一个电话,她顺势接听,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铁树在北极多久开一次花?”
诶?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她思考一下反应过来可能是南宫麟天防止别人知道他行踪进行陷害而制定的暗语吧。
她坚定地回答:“不开花。”
那头男人的声音又传来:“南宫麟天出发的时间是十五号?”
她一顿,随即道:“不,十五号是对外放出的出发时间,实际的时间就是今天现在!”
那头的男子略显惊讶:“现在?”
“嗯,没错。确认好了吧,估计人要来了,你们也快点准备吧。”
男子立即严肃起来:“是,收到。”
挂了电话,她忍俊不禁,难道那个人是南宫麟天的手下?什么剧情,好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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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御刚被埋葬好后,南宫麟天就匆匆往回赶,南宫翎雪被他送到美国进修,那些来的宾客他也安排了专门的飞机送,他坐在飞机上看着手表,十一号七点半。
想起走之前跟她说的十号回去,不过幸好他没有让她在机场等他。
“少爷,不知道钟小姐回没回去,要不要再呼她一遍?”
他心里一顿,一个不好的念头冒出来,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呃,是这样的少爷。一开始计算的是我们十号晚上九点可以到中国,所以我就已经吩咐钟小姐在机场等了。不过,钟小姐那么聪明应给计算了一下后等一会就回去了,所以现在我们快登陆了,要再把她呼过来还是先回别墅?”
南宫麟天眸子骤然一紧:“该死。她那么蠢你确定她不会一直等?”
马勒斯一下子说不出话:“这……”
“下次如果你再这样自作主张就滚回你的老家去!”
马勒斯被他吼地一愣,这还是少爷第一次这样直白地对他发火,他弯腰:“少爷,抱歉。不会有下次了。”
而他此刻脑海里全是那个傻女人傻傻等他的样子,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蠢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
在牙买加的时候他打开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彻底知道了她有多蠢!
“飞机已经着陆,可能还有微震,请少爷系好安全带。”
这是南宫麟天的私人飞机,广播里传来甜美的女声。
而他却恰好做着相反的动作!
飞快地解开腰上的安全带,伴随马勒斯的惊呼,南宫麟天直接手纹按开飞机舱门,从上面一跃而下,葬礼后重新换上他一身雪白的衣衫,急速的气流里划过一道白影,矫健如猎豹。
他把碍事的西装脱下来拿在手里,一路狂奔至飞机场外。
跑到门口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
果不其然——
远远的,一个小小天蓝色的身影靠着一辆拉风的劳斯莱斯银魅双手环腿蹲着。
隔着老远,但绒乐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熟悉冷冽的风,她睁开惺忪的眼,朦胧地看着远处天使一般的男子朝着她走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男人在自己面前单膝蹲下,她终于看清出他的脸,自然是南宫麟天。
只是他又看着她说了她最讨厌的那两个字:“蠢货。”
然后,某人就被他拎着后领,小鸡一样地拎起来,她双腿顿的太久了,麻的都没有知觉了!
“嘶——”
男人,脸色阴沉,打开车门,一把把她扔进去。
他实在不懂她到底为什么这样蠢!
“车里不待喜欢蹲在地上?”
他眉心一条,狠狠看着她。
她一顿,开口:“我怕自己在里面闷死了怎么办?”
他揉了揉眉心,不再说话,把车门“砰——”地一下大声关上,自己坐到了后座,等着马勒斯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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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