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还是命人将东西仔细收起来,她走到楚凌墨身边,“你是男人,应该知道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吧。萧煜他一直对我不死心,而我心里只有你。他一定会想着如果你死了,我可能就会接受他了。”
“他真敢这么想?他可是害过你的。”楚凌墨以为萧煜不会这么愚蠢,明知道和凝凝是不可能的了,还冒这样的险。
上官凝轻笑,“那是你没见过他无赖的嘴脸,他坚持说我坠楼是意外,说他还爱着我。他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他,他以为我对他还有感情,真的是可笑。所以,我怕他会伤害你。有些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楚凌墨拉着上官凝的手,“凝凝,你还恨他吗?”
上官凝面色冷漠,“我恨,恨的想让他死。可是他现在是皇帝了,他死可能会有很多人跟着一起死,他不配,不配让那么多人给他陪葬。”
楚凌墨有些心疼的看着上官凝,他的凝凝一向是温柔善良的,可是提到萧煜她就会像变了一个人,冷漠狠厉。她一定是恨极了萧煜才会变成这样,可是现在有多恨就说明当时有多爱吧。
被深爱的人背叛伤害,那种痛,那种恨,他是清楚的。他当初也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只可惜她死在了别人手上。
“凝凝,放下吧,恨他们只会让我们痛苦,对他们不会造成什么伤害。”楚凌墨劝慰道。
上官凝蹲下来,“嗯,我们过的幸福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
往后的日子上官凝每天都陪着楚凌墨出去逛逛,她学了按摩每天为楚凌墨按摩腿部。一个月后,楚凌墨可以拄着两只拐杖站起来了,不过只能站一会儿,一步也走不出去。
又过了一个月,楚凌墨可以站的更久了。
一天上官凝正在给楚凌墨炖骨头汤,楚凌墨突然拄着拐杖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凌墨,你怎么过来的?”上官凝吃惊的问。
楚凌墨笑着说:“我自己走过来的。”
上官凝惊喜的跑过去抱住楚凌墨,“太好了,凌墨,你终于可以走了。”
她喜极而泣,楚凌墨帮她擦去眼泪,“凝凝,别哭,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于是楚凌墨每天都拄着拐杖练习,他绕着王府走了一圈又一圈,尽管很疼他也不愿意停下来。他必须恢复,为了凝凝,为了太子,为了王府,为了国家,他一定要站起来,一定要摆脱拐杖。
又过了一个月,楚凌墨真的丢掉了拐杖,可以自己慢慢走了。尽管走几步就要歇一歇,可这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冬去春来,楚凌墨靠着坚韧的毅力,终于可以自己走一段路了。看着王爷一天天好转,王府的人都很高兴。不过有些人就不怎么高兴了。
“奕儿,我听说楚凌墨的腿已经好转了,太医说他体魄强健,极有可能恢复的和原来一般无二。本以为楚凌墨废了,太子就等于少了一只手臂。没想到他竟然慢慢好了,这可如何是好?”
“母妃不必太担忧,楚凌墨受伤这几个月,我也是有些动作的,在军营里安插了不少我们的人。将来若是真的要动武力,我们也不怕他。”
“奕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走出那一步。你父皇待咱们母子还是很好的,我不想让他难过。”
“母后放心,以我现在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也许咱们不用打仗就能坐上那个位置。”
说话的正是德妃和二皇子上官奕,他们野心勃勃,对太子之位觊觎已久。楚凌墨受伤,他们大概是最开心的人。
“奕儿,那个萧云,你真的要娶吗?我总觉得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恐怕野心大的狠。”德妃担忧的说。
上官奕却不在意,“母后放心,萧云有什么野心儿臣很清楚,她想做皇后,我想做皇帝,我们的方向是一致的。”
德妃却不同意,“让一个异国公主做皇后,恐怕会有很多非议。”
上官奕邪邪的笑着,“做了皇后又怎么样?做皇后我一样可以让她没有权利,我也不会让她的孩子做太子。只要我想,我甚至可以让她一辈子没有孩子。没有孩子的皇后,有什么可忌惮的呢。就算她在赤炎国再有权势,嫁给我之后也只能任我摆布。”
德妃欣赏的望着自己的儿子,是啊,她的儿子可是要掌管天下的人,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她真是杞人忧天。
再说安王府,因为楚凌墨的腿有了很大好转,太子和太子妃特意来看望。
太子和楚凌墨在书房说话,太子还未开口,楚凌墨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太子是不是想跟我说军营里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一直在休养无暇顾及军中之事。”
楚凌墨拿出了一封密信递给太子,“这是二皇子近来在军营的所有动作。”
上官瑞看着信嘴角噙着笑,“枉我以为上官奕有多聪明,他也就只会这么点手段。在朝堂上说你受了伤无暇顾及军务,公然推荐自己人想要代替你。父皇虽然没有同意,却还是安排了人暂代你的职务,等你好了再换回来。不过局势瞬息万变,几个月足够安排很多事了。”
楚凌墨接过信放在蜡烛上燃尽,“太子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他安排的人我也会想办法拉拢,拉拢不过来就除掉,绝对不会给他们机会。”
上官瑞和楚凌墨在书房商量政事,上官凝和蓝璃在闺房说些体己话。
“蓝璃,你新婚这几个月,和我皇兄相处的怎么样啊,他对你好吗?”上官凝关心的问。
蓝璃眉目含情,“他,他对我挺好的。”
“你们和谐吗?”
“什么?”蓝璃一头雾水,“什么和谐啊。”
“就是”上官凝一时语塞,“就是那个啊。”
“哪个啊?”蓝璃还是不懂。
“就是床笫之事。”上官凝干脆直接说了。
蓝璃羞红了脸,她低着头说:“上官凝你说什么呢,这么不害臊。”
上官凝撇了她一眼,唉,古代人就是古代人,她只说了床笫两个字蓝璃就受不了了。她还有更污的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