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的话:第一卷人界·隆雨迷林即将完结,当然了本书的精彩还会继续,第二卷人界·吞天仙境会继续讲述方泰的修亡灵体弑仙魔的故事,笔者会在后面加快节奏,敬请期待)
待邓总管前脚离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后脚便踏入黎晟屋中。
黎晟抬起头一看,微微一笑,继续淡定从容的品茗。
“老黎,邓超说的也在理,现在你人多物丰,何不趁机灭了拜占,永绝后患,也好一统隆雨迷林。”
“灭了拜占就能一统隆雨迷林了?”黎晟冷冷地反问道。
“那也总比坐以待毙的好,老黎,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熟悉的身影急忙说道。
黎晟摆了摆手,打断了那人说的话:“欸,我自然是知道的,否则这些年我派你是干什么去了?”
那人听后,便不再多言。
黎晟继续说道:“拜狗贼的能耐即便你没亲眼见过,想必也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凭他的功夫和手段,怎么可能会有活口留下?”
“老黎,你的意思是?”那人伸长了脖子问道。
黎晟点点头,说道:“拜占就是刻意留下一个活口,给我、或者是给其他人走漏消息。”
“啧啧啧,这么说来,拜狗贼是故意想引你过去了?”那人说道此处望了黎晟一眼,又补充道,“或者是故意引其他什么人过去?”
黎晟抿了一口茶,算是表示赞同之意。
“可他独自一人,即便是算上逃跑时带走的心腹,也决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啊,这不是找死吗?还是……他有了什么靠山?”
黎晟用眼神示意对方说下去。
“九玄赤金盟!旭烈?”那人分析到此,不禁掩口惊呼。
“哼。”黎晟放下杯盏,眼中透射出前所未有的锐气与光芒,“许是他就想让咱们这样顺着思路猜下去。”
“老黎,你这话是何意思?”那人疑惑不解。
“倘若……拜占与旭烈已然勾结呢?并且将那事也告知了旭烈,又当如何?”
来人大惊失色,后怕不已,连连说道:“老黎,若是你这番分析属实,那这隆雨迷林可要遭逢天翻地覆的变化了呀,你可想好对策了吗?”
“嗯,那是自然。”黎晟淡定从容。
“何时?”
“只一盏茶的功夫。”黎晟应道。
“如何行事?”
“事不宜迟,眼下正是良机。”
“去何处?”
“极东!泽沙渠!”
“好,我去召集弟兄们。”那人如此应道。
正欲出门,却被黎晟拦住了去路:“此行前去恐有一番恶战,人多了反倒未必是好事,让‘十字军团’所有将士全部埋伏在通往‘泽沙渠’的必经之路上,若是拜占与旭烈来袭,也好抵挡一阵子。”
那人点了点头,二人稍带些行装,便晃开自家兄弟,匆匆离去了……
木屋之中,那把茶壶,摇摇晃晃,壶中恰好滴水不剩……
而木屋之上,趴在此处偷听的邓总管心中怒不可遏:好你个黎晟,老子对你推心置腹,你居然还给我留了这一手。
另外一边,方泰与张波二人在“珈鹭山”脚下找了半天,始终是找不到任何可以进入的山洞或是密道。
甚至,他们二人连可以爬上山的宽广道路都寻觅不到。
仰天望去,只见山壁陡峭无棱,根本无处可以攀爬;山体高耸入云,巨树皆傍山而生,想要抓住树干更是天方夜谭。
“方兄弟,没想到这刘永超躲得竟是如此隐蔽。”几番周折,加之先前耗费功力使出“灵耳醒目”中的技法,此刻的张波已是精疲力竭,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方泰自然也是对刘永超的躲避技巧佩服的五体投地,早先在隆雨迷林临近北处,若不是那群黑衣蒙面人自己打开巨树豁口,给方泰引路,恐怕仅凭一人之力,即便在这林子里活上百年,也断然发现不了此等天然密道。
一念及此,方泰忍俊不禁,自己所练的功夫可正是藏匿之法,奈何刘永超未加修炼,已然如此了得,若是再学了这上古古籍上记载的功夫,恐怕就是出动全隆雨迷林中的全部勇士,也是找不到他半点踪迹。
“方兄弟,你说这刘狗贼还能有飞天遁地之术不成?我明明是瞧见了他的藏身洞穴,可现如今连洞穴的入口都寻不到。倘若再拖延下去,黎团长知晓了,必定会怪罪于我们的。”原本一路寡言沉默的张波竟然因为心情急切,此刻啰啰嗦嗦地说个不停。
方泰亦是心烦意乱,一时间没了主意。
“相公……”娇音入耳。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方泰的身后。
不必转身,方泰也知晓身后之人,绝无他人,定是那个鬼灵精怪的丫头——爱儿!
果不其然,爱儿与怜儿正一路小跑过来。
“爱儿姑娘、怜儿姑娘你们怎么也来了?”张波抢在方泰前头大献殷勤。
方泰瞥了一眼,既然张波问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自然也不用再问一遍了。
爱儿朝张波微微一笑示意,望着张波是心神荡漾,顿时精神了许多,挺直了腰板。
“相公,黎团长让我给你们带个口信,要进这‘珈鹭山’需从‘泽沙渠’那儿走。”爱儿上前挽着方泰的臂弯。
张波见了此景心中是苦涩不已,想想自己也算一表人才,为何这隆雨迷林中少见的美貌姑娘只对眼前这个方泰芳心暗许,旁人是丝毫不愿多瞧。
方泰见了张波的表情,自然也了解其心中的想法,冷冷地说道:“黎大哥为何派你们一介女流之辈前来?难道营中没人了吗?”
爱儿听言,一把揪起方泰的耳朵,说道:“死方泰,你是看不起女人是吗?”
怜儿急忙拉住姐姐,用手势解释道:“姐姐,方大哥是担心咱们的安危,此行甚是危险,他才这般说的。”
女人的脸犹如六月的天,爱儿嘟着小嘴思量片刻,立刻转怒为笑,娇媚地说道:“相公,你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儿,爱儿甚是担忧,自然是要与相公同生共死,生未同衾死同穴喽。”说着说着,她竟旁若无人地依偎在方泰的怀中。
方泰轻轻推开爱儿,脸色虽怒实为喜地嗔怪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在外不唤我作‘相公’吗?”
爱儿扭捏着,朝方泰吐了吐舌头。
“走吧,去泽沙渠。”
爱儿的前来,当真是解决了方泰与张波的困境,否则二人不知要在此地徘徊多长时间。
四人同行,费了不少时间方才抵达“泽沙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