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老院长也挺郁闷的,而赵天豪则死缠着要当路飞的学生,可路飞不过是龟山书院的一位清洁工,让赵家的嫡子拜龟山书院的一位清洁工当先生,他还没自大到那种程度,绝对会被人笑死。
可这小子就认死理,非路飞不选,弄得他也是满脑子小圈圈,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啊?
“老院长,您看,犬子也是胡闹,非要当路飞先生的学生,您看怎么好啊?”赵驰阳虽然不再反对,可也不怎么高兴,路飞的身份太低贱了,清洁工,如果传出去,必定会被青华城的其他家族嘲讽,可他也看到路飞的身手了,特别是知道路飞的背后还站着一位神秘高人,这也是他最终不再阻拦的原因。
能结交一位神秘的高人,而且还有可能让下一任家主学到高深武道,傻子才会不同意呢,但也不能这样啊?当清洁工的学生,说出去太掉价了,有辱赵家威严。
“如果赵公子当你的学生,你现在的身份就不合适了,可要成为龟山书院的先生,也不能违背规则,需要通过一些考试,看在赵家主的面子上,只要你通过书院的武道考核,我就给你下聘书,让你成为书院的先生,如何?”老院长也有自己的考量,而且如此也算给赵驰阳面子,让他无意中欠下一份人情,而又让路飞欠赵家和他一份人情,可谓是一石三鸟。
赵驰阳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没有反对,对方毕竟是在帮他。
“可以,但能不能让我再准备一些时日,我现在还没心理准备呢。”路飞当然不想现在就参加考试,毕竟图书馆中的很多书还没看呢。
他对易道神功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对太极图也有了一定的推测,太极图能看破对手的破绽,是需要一定基础的,这个基础就是知识,相关线索。
好比算卦,卜卦者也要旁敲侧击的打听你的一些基本情况,然后根据这些在给你答案。
太极图推算的本质其实也差不多,看的武道秘籍越多,知道的越多,才能根据已有的武道秘籍推算出对手的破绽和弱点,如果对武道一无所知,即使有太极图,也无从推算,怎么能看破对方的破绽?
你基础数学一到十的数字都没学,怎么可能知道一加一等于二?
“嗯,也好,给你十天的时间,你也好有所准备,从今天起,你就把宿舍搬到教职工宿舍吧,我会让教务处主任给你办理的,拿着这个令牌,去后勤部领取一些生活必需品吧。”老院长随手扔给路飞一张令牌,便摆了摆手让他退出去。
“赵家主,对此事有何看法?”等到路飞和赵天豪离开,老院长神色凝重的看着赵驰阳。
赵驰阳也是眉头紧皱,良久之后才道:“我也没有主意,但小心为好,还是不要轻易试探,既然说他在成为种子选手前不会死,一旦将来有了成就,而我们又得罪了他,岂不是惹了个大祸害?”
“我们不能动手,却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动手啊?我们可以传出……”老院长仍旧无法彻底掐灭心中的贪欲。
赵驰阳急忙摆手道:“老院长,我身后还有一个赵家呢,可不想玩火,告辞。”
听到老院长的话,赵驰阳脸色剧变,道了声告辞,便急匆匆的离开了,他可不认为这点小把戏就能糊弄住那种绝世高手,到了一定的境界,你想的是什么,都瞒不住,弄小动作,岂不是找死?他可不想给赵家惹祸。
看到赵驰阳急匆匆的离开,老院长无奈的坐到椅子上,喃喃道:“老奸巨猾,唉,其中的危险我也知道,可是我还有不到一年的寿命,说不得赌上一把了,但我不能亲自出手,还不能暴露自己,要好好谋划一番。”
赵天豪喜滋滋的跟着路飞从办公室出来,笑道:“老师,您看……”
路飞急忙摆手道:“打住,老师可不是随意喊的,你如果非要当我学生,还是喊先生吧。”
在这方世界,对于授业解惑的老师有极为严格的规定,只有行过拜师大礼,才能称呼对方老师,否则,只能以先生相称,一旦违背,不只是学生要受惩罚,就是被称作老师的人也要受到惩罚。
老师,是很神圣的职业,不容亵渎,一旦定下师生关系,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不是随口说说的,至于称呼先生则没有这种约束。
先生,算是大众化的一种称呼,只要有指点之恩,就可以称呼对方先生,对方也没有必须对你负责的责任。
“嘿嘿嘿,那好吧,先生,我怎么做你才能答应做我的老师呢?我可认准了,只拜你为师,其他人我都看不上。”也许是赵天豪一直被关在家里的原因,心思有些单纯,认准一条道,就要走到黑。
“我怎么做,你才能答应不再求我当老师呢?兄弟,我不过是一个清洁工,不是书院的先生,你喊我先生,就够给你赵家丢人的了,再拜我为师,你就不怕整个清华城都嘲讽你们赵家,看不起你们赵家吗?”路飞也有自己的顾虑,对方毕竟是赵家的嫡子,万一教不好,绝对遭到赵家的攻击报复,这种麻烦事,还是少一件算一件。
一年内教育十个人,还是找一些孤儿比较好办,麻烦也少。
“切,那是他们没眼光,我对我的眼光非常自信,先生将来绝对不可限量,我跟着先生,不但不会吃亏,嘿嘿嘿,肯定能沾大光,将来的成就也能更高,您说是吧,先生?”赵天豪死皮赖脸的缠着不放,碰到这种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先生,那里就是后勤部,龟山书院我还是来过几次的,还算熟悉,我给您搬东西去。”赵天豪一把夺过路飞手中的令牌,小跑着去了后勤部,路飞无语,遇到这种中二的富二代,他也是服了。
“领东西,快点。”
来到后勤办公室,随手把令牌扔到桌子上,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看着就像让人揣上两脚。
“你谁啊?我们学校没招新老师,别拿着假令牌招摇撞骗?胆够肥啊?现在就滚,我不和你们计较,不然,就让学校保安把你们撵出去,把你们从书院开除。”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看都不看他们,仍旧眯着眼躺在椅子上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