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门,母亲瞪着眼正想要问:“你们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哪知冰霜兴奋抢先说道:“妈,我们要结婚了,越快越好呀。”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惊着夏雪及母亲。夏雪张大嘴问道:“谁,谁说的,谁同意与你结婚,是自作多情,还是自作主张了不是?”夏雪生气着继续吼道;“还你们规定的债款还差不多”“夏雪,别这样,别这样,那都是我母亲的气话,你可别往心里去,我们应该当着母亲的面好好谈谈我们的婚事才对。”冰霜笑笑答道。“去你的,胡说八道,难得与你这样的人胡搅蛮缠,你爱咋说就咋说,爱怎样就怎样,可没人会去领会,自食其果,自作自受罢了。”夏雪狠狠地关上门离去。可这一消息让母亲又惊又喜,她同冰霜细细谈论此事,最终决定,日子就订在后来的某一天,由于冰霜家里没有宽敞的房屋,所以已有的家具无法赠送过去,就让人来担理几床被盖就行,婚事尽早简单就行。
夏雪的婚姻大事就这样仓促决定,她还能说上什么,只能认命。那或许是让彼此定心的最好证实,最好保证,也许只能如此,但愿婚后不会风波再起。夏雪茫然着同冰霜去到乡政府领取结婚手续,打点上简单的嫁妆,还得随冰霜邀请去他家布置简陋的婚房。那个粮仓似的竹架房间怎么弄也只能那样,摇摇的单人床摆放在里面,加上买来的两个差劲木箱足足占满空间,这就是他俩不像新房的新房,没有家样的新家。不过冰霜上辈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传宗接代的,她还能说上什么呢,认命活该,可就是在这一个仓屋里,她初次被披露了自己,谁知越陷越深,淹没至今,竟然成了自己的新房。她看着感到滑稽可笑。人生有太多的不小心,一旦滑下就无能爬身,这也许是她对自己太负责任、太较劲的因素所困,难怪世上感情专一的人儿总是苦命根子,这正是她的本质象征。现在的她别无选择,认劳认命,她总在乞求命运不能太刻薄自己,那样将会毫无意义,将毁尽自己的人生。可谁又能预料自己的未来?把持住自己的命运呢?这命运不外乎就注定在彼此的诚信里,她忍不住看一眼冰霜,希望他守信他那无数的承诺,善待自己,不用视为宝贝就足够了。这就是夏雪的心事,她的心愿能如愿以偿吗?得看事情的发展趋势。
结婚的婚期终于到了,一切按原计划进行,随冰霜过来的两位老弟担上被子,一位要好的朋友提上借来的录音机,放着唱音,夏雪几位要好的朋友同姐姐们前去,这便是他们的婚队,一路难为情的夏雪也只好如此,一到家门她便抢先进入仓屋,从那一刻起,它已成了她的家了,家不像家,情味稀薄,但这已经铸成了她的生存,这就是她的婚姻,她的开始,直到冰霜反部队的那一刻,她还得把她身上仅有的一点急用钱全给他做路费,他那无能的父母当然袖手旁观不管此事,眼看这种局面她只能认命沉默,冰霜走后她只好同他们家人相依为命,这就是夏雪的新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