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沫终于是把圣星重新放下,一双白嫩的手不断在圣星身上乱摸:“真的?全好了?受那么重伤好的这么快?不行,为师还真得检查检查。”
还真是,墨沫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抓起圣星的左手搭了搭灵脉,才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极品体质,受那么重伤三天就全好了,不过这也是为师的精心治疗的结果,徒弟啊,你可要感恩,知道不?”
终于重获自由,圣星忙点头:“那是,那是!美女师傅你对我可真是情同再造,徒弟怎能不领情。”
墨沫一手抚腰,一手掐着自己的下巴,围着圣星边转圈边道:“我说徒弟,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再想想!”
圣星做了个苦脸:“师傅,我真是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我叫圣星,其它的全忘了,这身上也没有物件留下,实在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你徒弟我心怀广阔,想不起来就算了,在哪都是过嘛,对不?”
墨沫也不是个耐心的性子,想了一会儿便也不耐烦起来,一挥手道:“算了,反正从今而后你就出世了,以前世界的一切过往云烟,忘了更好。”
说完脸上换上一股谄媚笑容,做讨好状对圣星说道:“小星星!师傅这几天对你好不好?”
圣星连忙做防备状:“师傅你干什么,徒弟卖身不卖艺,不对!卖艺不卖身!”
墨沫也不理圣星的胡言乱语,继续说道:“小星星,你可是我真传徒弟了,以后要是这天武门有人抢你,你可千万别抛弃师傅啊,对师傅始乱终弃是要遭报应的,明白不?”
圣星往后跳:“始乱终弃?师傅你也没让我乱过,不过师傅放心,徒弟看你很是对眼,这辈子在天武门就只认你当师傅了,其他人徒弟还看不上眼呢。”
墨沫大喜,跳了一下,又一把把圣星抱在怀中:“心肝!还是你知道心疼为师,为师还指望你养老呢。”
圣星晃晃头,闷声闷气的道:“师傅,你再捂就把我闷死了。”
墨沫连忙放开圣星,圣星深喘了两口气,好家伙,这身材也是没谁了:“师傅!这两天晚上你不睡觉总往外跑干什么去,半夜三更偷汉子?有现成的徒弟都不要?”
墨沫一拍圣星的头顶:“还不是为了你,钟浩淼那顽固近日不在,为师寻思这机会千载难逢,就连夜去他那想拿点丹药和草药,为了日后给你加强体力和泡泡澡,结果掌门那老不死的竟然派死姓战的和姓柳的两个人坐阵丹阳峰,为师连着去了两夜,结果他们两夜都在,要不是为师机灵,就被他们俩个抓住为所欲为了。”
说完墨沫又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道:“好徒儿,日后修为有成,定要给为师报得此仇,皮鞭加凉水给为师抽他们。”
圣星拍拍自己这个美丽无双的师傅的肩膀:“师傅你这样子才真的像被始乱终弃,你一个女人,他们三个男人,再怎么样你也整不过,加上徒儿也是送的货,万一他们口味奇特,师傅你这不是送我这羔羊入他们虎口吗。”
墨沫眼泪一收,登时止住,白了一眼圣星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枉为师为你去偷药,现在偷不出来就算了,以后找机会直接去门派密室里偷。”
圣星一拍胸口:“沫沫师傅,你收徒儿是看徒儿骨格精奇是吧,那我这伤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教我武功,以后打家劫舍可就指望你了。”
墨沫嘿嘿一笑,弯下腰,红唇放在圣星耳边道:“明日就是门派所有新进弟子首聚之日,会由掌门那老不死的亲自讲一讲武玄之道,然后才是各自回峰开始由相应的首座指导修炼。”
圣星往后一缩头:“这也没人,师傅你背什么人,咱们又不是说闺房密语。”
墨沫有点遗憾,但她脸皮也是奇厚,圣星说什么她也不管,倒也不在贴近,继续开口道:“明天为师也带你去,气死那帮老不死的,就让他们看看我就是收了你这么一个小白脸当徒弟,真想看看他们那一张张发绿的老脸啊,哦哈哈……哈哈!”
圣星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徒弟可比小白脸要漂亮多了,不过师傅你就这么无良?只是为了气人?”
墨沫撇撇小嘴:“当然不是,明天他们定是把你讽刺的一文不值,各种侮辱加身,不过明日过后,用不了多少年,咱们师徒两个就能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回去,到那时想想这天武门派那些人的脸色,日后这天武门咱们师徒还不是横着走,有谁挡在咱们面前就擂谁一把掌,转六个圈圈的,少转一个都得再抽。”
话锋一转,墨沫收回美好遐想又道:“不过明天想必你也不怎么好过,不过我的小星星,你怕不?”
圣星歪头看着墨沫,指指自己的脸不语,猛然间墨沫、圣星两人一起放声大笑,一个声音韵意十足、一个声音清爽干脆,二个声音回荡在天月峰,经久不歇。
一对武玄世界的极品师徒就在这天月峰上如此诞生了。
次日卯时,天武峰大殿前门广场之上,坐满了天武门此次招收的新进弟子,大殿门口下级台阶上,一排放着七把椅子,这是给七大山峰首座准备的。
掌门的位子定然是在最中间,然后掌门右边依次为第二峰丹阳峰座位、接下来是第四峰斗武峰座位,然后是第六峰静虚峰座位;掌门左侧则依次为第三峰玄灵峰座位、紧挨着的是第五峰无相峰座位,最后这个则是第七峰天月峰座位。
但今天势必在掌门讲武玄之道基础的时候会少二个人,一个就是第二峰丹阳峰首座钟浩淼,因为钟首座在外,至今还未归山。
另一个就一定是第七峰天月峰首座墨沫,因为天月峰自墨沫当上首座开始,这第七峰就没有第二个人了,不像其它天武门六峰,弟子如海,英才如山。这墨沫首座也好似很有自知之明,每二十年一度的掌门讲道她是从来不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