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
池霂悠看着眼前认真埋头做作业的明矾,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装作要回到自己位置拿书的样子绕到明矾身后。
将脚步放轻,绕到明矾所坐位置的左边桌子,(明矾现坐第二组第三桌右边),装作找书的样子在书桌下翻翻找找,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扫向明矾。
在确认明矾的精力和视线都放在作业上之后,抽出找书的手,悄悄移动脚步靠近明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明矾两边的脸颊。
“放手。”明矾将手中握着的笔砰地一声砸在桌面上,转过头看着池霂悠白皙的小脸,冷冷地开口。
“不放,你忘了暑假时候我说过的话了吗?”池霂悠的身子渐渐远离明矾,双手却没有放开。
“暑假?你说过什么?”明矾有些疑惑,想了一会还是想不起来,只好疑惑地问出口,
“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啊?还是你不是人,而是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池霂悠不爽地看着明矾,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挑衅,说话的语气也是针锋相对,字字珠玑带刺。
“如果我不是人,你是我妹妹,你不也不是人。”明矾轻笑一声,“你的IQ还是那么低,一点都没有提高。”
“得,我不跟你这个记忆力衰退的大叔瞎扯,我暑假的时候说过只要你身边没有多余的人,你的脸就si定了,不要跟我说我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没想起来。”池霂悠嘴角上扬,绽放狡黠耀眼的笑容。
“池霂悠,你再不给我放开试试。”明矾的脸色一黑,神情不悦道。
“不放,坚决不放。”池霂悠蓦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好,很好,非常好。”明矾一连咬牙切齿地说了三个“好”字,脸色深沉得令人发指。
池霂悠看着明矾深沉得发黑的脸,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明矾伸出左手抓住池霂悠纤细的手腕,一个用力便将池霂悠拽了过来。
池霂悠本身对明矾就没有任何防备,一个踉跄就整个人都栽进了明矾的怀里,脑袋撞在了明矾的胸膛上。
池霂悠低呼了一声疼,死明矾,胸膛怎么那么硬,她的脑袋都被撞疼了。
池霂悠不自觉地松开捏着明矾脸的双手,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明矾坏坏的笑脸,话语中尽是不满:“明矾,你是不是sick啊,疼死我了。”
池霂悠说着便双手齐力捶打着明矾的胸膛,小嘴撅着,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明矾低头凝视着池霂悠,脑海里骤然闪过一抹身影,一抹女孩的身影,随即有反应回来,说了一个“我……”字便被另一道声音脆生生打断了。
不知何时,柯槿已倚在门框边,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好像原先就没有人)的“亲密”举动微微有些咂舌,出口道:“你们两个这样真的好吗?”
池霂悠脑袋一时运转不过来,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从明矾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