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又住院
李昂被安排的和上次是同一间病房，看着熟悉的病房，他还不忘打趣牛队长。“我说，牛队啊，都说你们警察面子大，这间病房不会是专门给你们单位的人预留的吧。”
牛队长身后的凌霄抢先一步回答他，“是啊，估计他们在火葬场还有预留位置呢，你要不要也先去体验一下。”
李昂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凌警官，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牛队长所说：“凌警官，你就别拿我们开刷了，再说了小李你也是警校毕业的，怎么也这么说警察呢，咱当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又不是搞特权来了。”
“行行，我错了。”李昂连忙道歉，生怕牛队长几句话把凌霄的瘾给勾起来，再给自己上一堂政治课。
“你们慢慢聊吧，凌警官也得在这边住院观察几天，你们有的是时间，我得先回去了，出这么大的事情，我也得回去盯着点，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牛队长就先走了。
李昂看看窗外，夜色已深，几颗明亮的的星星，在云彩后面俏皮的眨着眼睛。被自己打碎的玻璃早就换上了新的，依旧擦的干净透亮。
“李昂，我现在对你很好奇，对你的接触越多，发现你身上的秘密就越多。”
“能有什么秘密，个人档案里面都有，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恋爱、打架、逃课、留校察看呗，男孩子还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不是说这些，我是对你练得功夫感兴趣。”
“我现在的功夫还都是你们教的呢。”聊了两句，李昂就感到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了，“不行了，我睡觉了，你要是想聊天找小护士来陪你吧。”
见没人陪自己聊天了，凌霄一个人待着无趣，没多大功夫还真去外面的护士站找人聊天去了。
第二天上午，牛队长带着一摞子材料来到病房里，向凌霄汇报情况。几个RB人都是通过合法的手段入境的，没有什么发现。久美子提到的影坛会，仓促之间只查到了是RB新兴的一个小帮派，和山口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勉强可以算是它的一个分支。但关于影坛会本身的情况却并不多，查不到他们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大的势力支持，大长老也没有一点线索。
凌霄翻了翻材料，给牛队长下了命令，“这段时间，找人盯着点出入C城的RB人，尤其的以旅游团和文化经济交流考察的团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再派人过来。”
“我到觉得不会吧，我记得有位哲人说过RB人的群性问题，高者仰而习之，弱者欺而夺之，你那么神通广大，找人把那六个人从一入境开始的痕迹就给抹去。六个大活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定可以一举震慑住他们，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凌霄看了李昂一眼，“想不到你对这方面还有研究，说的是有点道理，消除痕迹的事情，我找人去办，但是出入境也得找人盯着。”
牛队长和凌霄就案件的具体细节问题又说了好一会，李昂不感兴趣，也没去听。经过昨天一晚的休息，精气神也恢复了不少，又开始尝试练功了。把自己会的几个心法挨个练了一遍，李昂失望极了。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情况，除了对真气的感觉更加敏感以为，还是无法再体内聚集，存留真气。
李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还真的越来越像YY小说中的主人公了，就目前的情况看，一个连一点真气都没有的家伙，保证是百年，甚至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废材，按小说的故事发展，废柴也是要修炼的。嗯，是的，然后进入一个什么学院，学习一个千百年来都没出过牛逼人的专业，不过这个专业在若干年前曾经出现过一个牛逼的人物。留下升级的可预见性，然后意外获得一个可以开启金手指的法宝，神功突飞猛进。
再然后就会出现一个个美女，御姐、萝莉、公主、校花之类的什么都有，但都被自己推倒，出现无数的天材地宝，奇珍异兽，都被自己收服。每一个出来装逼的大小BOSS都是自己打怪升级路上的炮灰，一统天下，震慑寰宇，最后成就千秋万世的霸业……
李昂自己意淫了半天，到后面自己实在是编不下去了，看着牛队长和凌霄也说完了案子的事情，问道：“牛队长，李菲呢？今天没过来吗。”
“李菲暂时来不了，她被关小黑屋了。”凌霄冷冷的说。
啊，李昂吃了一惊，“什么意思？谁把她关起来了？”
凌霄斜眼看着他，眼神中满满的都是鄙视和不屑，“真不知道你警校是怎么上的，李菲开枪杀了人，这时候正接受心理辅导治疗呢，你以为现实里的杀人是和你玩游戏一样吗。”
哦，李昂这是有点关心则乱了，一时间没能想到。
“牛队长啊，你把我刚才交代的那些事情都办了吧，有什么新的动态再给我打打电话吧，我这都是皮外伤，再有个三天两天就能出院了。”
牛队长应了声好，慢慢的在病房外面把门带上了。
“李昂，你知道吗，刚才老牛说，昨天验尸的同事就光拔你弄的那些钉子就非了好大的劲，几个人身上差不多能有二百根，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学过飞镖。”
“你别逗我了。”凌霄下床走到他身边，说：“我刚才看照片了，钉子大部分扎到肉里都没顶了，肯定不能是一把把撒出去的，那样的话威力不够，准头也没把握。看看你胳膊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那几秒的时间里，一根根的将二百根钉子全射了出去。就是这里让人不敢相信。”
“凌警官，一根一根？那得是什么手速，你真当我是加特林啦？我还真就是一把把撒的，不过是一小把，三五根、七八根这样。”
凌霄的眼睛都要斜上天了，有些不悦的说：“亏我还教过你心法呢，你怎么和我还这么见外，不说实话啊。”
李昂微微动了动肩膀，示意自己胳膊还有伤，“等我好了给你表演表演，省的你不相信我。”
这时王小弟推门进来，还给他们带来两大份的黄焖鸡米饭。进门就开始抱怨，“李昂老大啊，你也太狠点了，昨天晚上菲姐差点把我打死，我就开一句玩笑至于吗。”
凌霄看着王小弟说：“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执行任务，李菲是带枪去的，杀了好几个人呢。看你今天还生龙活虎的，你就烧高香吧。”
“吓唬谁呀，又不是好莱坞大片，哪就说杀人就杀人的，你们昨天不一定干什么坏事去了呢。”
李昂不耐烦的说：“少废话了，我饿了，快来喂我吃饭。”
“啥，还要我喂你？”
李昂骂道：“靠，我手动不了，你说呢。”
王小弟一边嘟囔着，一边不情愿的伺候李昂吃饭。想着下次还是换个人来送饭吧，这两个大男人，一口一口的喂饭吃，总有种基情四射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了，王小弟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凑到了凌霄面前，又把他葛朗台一样的嘴脸摆了出来。“凌警官，你看这次我们老大伤的这么重，你们公安局怎么也得给个十万八万的吧，咱是不是得先把赔偿的事情谈谈了。”
凌霄看着眼前无可救药的家伙，说道：“看来李菲这丫头还是下手太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