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纯坐在房间的窗台上,无精打采地发着呆。
咔咔——“楚楚,我可以进来吗?”楚令雪轻轻地敲门说着。
楚令纯望了下紧闭的门,不情愿地说,“进来吧。”
吱呀——楚令雪挺着大肚子进来,手里拿了一杯牛奶和一包熊仔饼干递给楚令纯。
“谢谢。”楚令纯礼貌地接过东西,生疏地道谢。
“楚楚,你还怪我吗?”楚令雪小心地问。
“。。。。。。。”楚令纯吃着熊仔饼干,心里汹涌着。
楚令雪见妹妹不语,指了下胸口,叹息道,“楚楚,姐知道你还未放下以言,但是他现在是你姐夫了,你是不是应该从这里抹去他的影子。”
楚令纯看着面前的姐姐,泪又流了下来,她的心总是很痛,原本鱼以言是她的,说好了一直到老,但是姐姐为什么要从她身边抢走他,或许真得是像他们说的,“丑女没资格得到幸福”?哼,楚令纯自嘲地笑了下。
“雪,你怕什么?”楚令纯放下手中的牛奶,认真地问。
“楚楚,你知道的,姐姐现在以你姐夫为天,没有他,我真得没法生活下去。”楚令雪悲伤地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楚令纯喃喃地说。
“唔唔,楚楚,我求求你,就算不为我,你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忘记他好吗?”楚令雪泪水不断地滴到地上。
楚令纯冷眼看着楚令雪,说,“首先,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叫我‘楚楚’这两个字,因为从你的口中说出,我听不到一丝的宠爱;其次,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老提起你的丈夫,因为关于他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最后,请你不要再怀疑你妹妹我对你的丈夫余情未了,因为你妹妹我早已对她以前的初恋情人死心了;还有,以后你如果没什么事,请不要随便来打扰我,因为我很忙。”
楚令雪听到楚令纯这样说,整个脸都苍白,说着,“楚楚。。。。。。令纯,我只是想问。。。。。。”
“够了,我的答案已令你满意了,请你出去,我很累,要休息。”楚令纯眼露愤怒,拉开门对着楚令雪说。
楚令雪也不敢出声,慢慢地走出房间。
嘣——楚令纯关上门,躺到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头,哭了起来,心像被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着,痛、痛、痛。
其实她哭,是因为连自己的亲人都不相信她,姐姐怀疑她对鱼以言余情未了,妈妈认定她抢姐姐的丈夫,爸爸只对外人家的男孩子好。
这个家里没有人对她好,而这个小小的房间就像一个鸟笼困着她,就好像那首囚鸟的歌所唱的: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的看着你说谎的样子
这撩乱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
这无味的日子
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我的眼泪是唯一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