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鱼以言醒来,昨晚的事,一点都记不起,发现自己衣裳不整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傍边睡着一个长发遮住脸的女孩。他吓得滚下床,慌忙拾起地上的衣服冲进洗手间。
楚令雪张开眼,慢慢地穿起衣服,静静地坐在床上停着鱼以言。
吱呀——洗手间门打开,鱼以言忐忑不安地皱着眉走了出来。
“是你?”鱼以言看清坐在床上的楚令雪惊讶地问。
“唔”楚令雪在鱼以言的眼里没有扑捉到兴奋,流着泪失望地点点头。
“我会负责的。”鱼以言走到床边坐下,抱着楚令雪的肩,承诺着。
“只是负责吗?你就不能爱我?”楚令雪哭得更凶地问。
“爱?我还能爱吗?给些时间我好好地处理我的感情好吗?”鱼以言抱紧楚令雪的肩问。
“我会等你的。”楚令雪把头贴在鱼以言的胸口。
鱼以言惨淡地笑着说,“那要很长的时间。”
田野贸易公司
“楚令纯,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一个肥胖,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跷着二郎脚,用手指着一份文件骂着站在对面的楚令纯。
“这是单大买卖,你就不能好好地打好计划吗?你看你打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司可不是养闲人的。出去,把文件弄好。”大肚子男人命令着。
“是”楚令纯拿起桌上的文件,唯唯诺诺地走出经理室。
“令纯,还好吧?”好友叶珠玉关心地问。
“没事,这几天都惯了。”楚令纯拉着嘴角笑了下说。她自从跟鱼以言分手后,工作总是心不在焉的,老是出错。
“那做事吧。”叶珠玉拍拍楚令纯的肩膀说。叶珠玉看到令纯这几天的异样,总是觉得很奇怪,但是令纯又不说,自己也不好问吧,如果不问,令纯只会整天沉在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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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叶珠玉鼓起勇气约楚令纯到天台上,忐忑不安地说,“令纯,我记得,我们在初中到中专,然后到工作一直都在一起,有什么心事,大家也总是说出来分担的。”
“唔”楚令纯望着楼下来往的车,眼里满是痛苦。
“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你还当我是好姐妹吗?”叶珠玉双手抓着楚令纯的肩问。
“珠玉,我跟他分手了……”楚令纯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着说鱼以言同她姐姐发生的事。
“分得好,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叶珠玉抚着楚令纯的背安慰地说着,”唉,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公司上一楼的许氏集团新来了一个帅哥哦,如果你不振作帮我的话,他就会被那班八婆钓走了.”
哧扑——楚令纯被叶珠玉逗笑,戳了戳她的脑门说,“你啊,总是做花痴。”
“为了你,我偶尔做做花痴也是值得的。”叶珠玉笑着说,“还有这个给你。”
“出气娃娃?”楚令纯接过这个只有拳头大的布娃娃,用手打了下,只听发出,‘大人,小人知错了,如果不解恨请再打我‘
“怎样,不错吧,这可是我的宝贝来的。”叶珠玉紧张地问。
“呼,去工作。”楚令纯深呼吸了一下,心情稍微平静地拉着叶珠玉走下天台。但是她心理还是没法释怀。看来这情伤,还要疗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