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楚令纯忍不住趴在田歌身上哭着说。
“傻瓜,只要你愿意,我想一辈子都赖着你。”田歌动情地抚着楚令纯的头说。
楚令纯抬起头,双眼冒着水气看着田歌,低头吻了下他。
“早啊,田歌,令纯”楚令遥拿着早点走了进来。
“哦,大姐,你来了。”楚令纯慌忙迎过来。
楚令遥递过早点,皱着眉跟楚令纯说,“昨天我去看了令雪,她的情况很不好。脸色腊黄,瘦得像根藤。最可怜的是她的那个孩子,恐怕以后就没有妈了。”
楚令纯听在心里,咬着包子,不语。
“我刚去取了报告,我和她的肾配型不吻合。”楚令遥拿出折好的报告给楚令纯说。
楚令纯咽下包子,看了眼报告,别过脸来看着田歌。
田歌伸出手握着楚令纯的手,点了点头。
楚令纯看得出他的意思,他是说一切自己跟着心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楚令雪的病房的门逢处,楚令纯偷偷地看着里面.
楚令雪病得不像人样,就像一个鬼一样,她伸着枯枝似的手拉着鱼以言和儿子用尽全部的力气说着:以言,以后我去了后,你要好好对我们的鱼鱼,不要再娶老婆了,好不好?我怕后妈会虐待鱼鱼.
雪,不要说.我会等你痊愈,然后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生活.鱼以言安慰着.
我怕再也没有那机会了.楚令雪凄凉地笑着说.
妈妈,鱼鱼很乖,你要快些好,陪鱼鱼去画画.鱼鱼哭着说.
楚令雪摸着儿子的头,眼里流露出不舍,说:鱼鱼,妈妈真得很不舍得你和你爸爸.
鱼以言抱着楚令雪和鱼鱼顾不上男人有泪不轻弹的说法,痛哭着.
楚令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咬着嘴唇,走进了检验室.
楚妈妈瞧着楚令纯的背影,心里满是愧疚和感激,嘴里喃喃地说着,"谢谢你,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