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中也有好手,特别是当头的孙姓衙役,手中的铜尺挥舞的虎虎生威,好几个飞向他的暗器都被其眼疾手快的拨开了。
老者和少女且战且走,手中反握着匕首,还时不时的抛射着暗器来阻碍着衙役们的追赶步伐。
一众人等且战且走,把酒店砸的零零碎碎后就从侧门战了出去。
……
不过半响,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背着把剑走进了酒家的大门。
“这是怎么啦!家里遭了强徒?爹,娘,你们没事吧?”
外出学艺的大女儿,白玉莲归来!
……
“没想到因为那几个未归的弟兄出来出来打打牙祭,还会碰上真正的反贼。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几个衙役正追赶着一名黑衣少女,而另外一名陪伴着的老者,却已经身中数刀倒在一边,也不知道还能否挺到明天。
而一个胸口被划伤的衙役也正搀扶着两名受了重伤的同事站在一边,对着正围着少女格斗着的最强一人叫到:“孙天羽,快点把这小娘皮抓住,小心了那身皮!到时倒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求死不能!”
……
“情况就是这样,这几天一直有人来这里找茬。幸好刚刚的一伙青皮撞上了硬头,不然……”
听完家人的介绍,白玉莲叹了口气后说道:“幸好如此,我虽然暂时因为门派大比优胜而出山。但是对于这些地方上的事物也很难插得上手。”
说完后白玉莲就看着白缘愁说道:“想不到小弟都这么大了,就是不知入了学没有?”
“他说入学没什么用,还不如像你一样进个地方先学两手武。”辛旦旦皱着眉头说道。
白缘愁紧紧地盯着几个家人说道:“要是手上有点真功夫,又何必像现在一样任人欺凌。不管是谁到这里都可以踩上两脚!”
“所以说等你读书出来做了官,还不是可以高人一头无人敢惹!”
扶着父亲到旁边坐下来后,白玉莲才皱着眉头说道:“就是学了武又能怎么样。就算是当初我在这里,也不过是能把前面的几个混混给赶走。那些衙役虽然可能武功微薄,但是他们代表的可是朝廷,就算是我们门派里的几个师叔师伯,还不是要到朝廷的六扇门里面挂职,听其使唤!”
“那是因为你们太弱了!”
看着眼前横眉冷对的弟弟,白玉莲差点没哽过气来:“现在习武,又有那几个能练到传说中陆地真仙的程度!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被刀劈剑砍,还不是要死!”
把背上的宝剑取下来放到桌上后白玉莲语重心长的说道:“别看现在的那几个真人在朝廷的围堵下四处横行,但我要是像他们那样整天被人追杀,提心吊胆,那我这身本事还不如不要。”
白缘愁点点头好似听懂了般说道:“好吧,我懂了。”
‘看来还是要找过一家地方学武啊,大姐那里的庄家把式还不如不学。’
然后白缘愁问道:“那大姐你现在的功夫怎么样,在江湖里又算什么档次?”
听着提到自己,白玉莲就不由得骄傲道:“我的功夫在我们罗霄派里面算是年青一代里最好的。虽然没什么名号,但是在江湖里历练却算是很有把握了。”
正当白玉莲想要再继续吹嘘着自己在门派里的风光时,辛旦旦拉了拉女儿的衣袖低声说道:“少说了,要是缘愁听了还想去你那门派看看该怎么办。”
而没人理睬的白缘愁却回过身把玩着两个鹅卵石低呤道:“还是初出江湖的小毛驴吗?看来大姐这是挖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身影渐渐隐去。
……
“日,这小娘皮的手段还真是硬啊,硬生生有三个弟兄在她手上挂了彩!”
“武功再厉害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像头死猪一样绑在这边。”
“还是多亏了孙二哥呀。就我们几个只有蛮力气的家伙,再怎么强也追不上这小娘皮的两个小脚丫子。”
走在前面的孙天羽扬了扬手中的铜尺说道:“我那些都是粗浅的功夫,倒是这个女子的功夫倒是俊俏的很。就怕他后面还有什么高人倒是找上门来就反而不美了。”
正在敦促着同伴好好扛着刚到手的女俘虏的一个衙役掂了掂自己手上一个白花花的首级笑笑说道:“这娘们关进我们山里私设的监狱里,弄出好东西后就往山里一埋。谁能发现,又不用发公文给上级的官府,难道还会怕人来劫法场吗?倒是这个老头,却是可以拿到公堂之上找个像点的换点赏格银子。”
后面抬着女子的衙役倒是机智的补充道:”在店里看到的人太多,别的会走去别处的倒是无所谓。就是那个店家,要是将来有人顺着路线一路找过来一问。要我看还是什么时候把那间店给灭了,省的到时又是一堆麻烦事!“
孙天羽皱着眉头说道:“那间店表面上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但是早前我派的一伙手下去哪里探探风头——,结果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幺蛾子。”
“结果我们现在忙死忙活的,还是为孙二哥你出了风头。到时回去了可要记得请我们大家吃酒呀!”
“好说好说,这女子眉细皮白,倒是个好货色。到时要是确定没有什么后台,就这一个货色,就比得上我们那小县城里的三个花魁了。”
伸出手拨了拨被缚女子脸上的长发后,孙天羽就打量了一下周围,刚好看到了路边一从新鲜怒放着的紫阳花——
走过去摘了两只花朵过来后,仔细的别在女子的头上:“嘿嘿嘿,人比花娇!”
一群人正在路上开心的走着,就看到前面的路中间站立着个脸上缠着长长的白布带,手中还握着把锄头的矮小身影。
”喂!前面的!公人出差,还不速速让开,耽误了时辰,少不得要把你抓进大牢里关上几天!“
白缘愁把锄头抄到两手间叹息道:“过几日又是一次赏花的好时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