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福州雨季（四）

福州雨季(四）福州的夜晚是个不夜城，霓虹灯闪烁，行人、车流如川流不息。在一家超市的面包房里杰正在低头做事。华与其他几个中工、女工有说有笑，再不时地以领导的眼睛审视着杰。华心想昨天你朋友过来我有点心虚好像有点被其他人看出来了，今天我就要再骂一下这杰找回威风颜面。于是一会儿找茬说:“杰你能不能做得快点，像你这样要做到天亮了还做不完，你这么慢算怎么回事啊。”说完眼睛盯着杰。杰只好速度再加快。华还在盯着杰，过一会儿眼睛才移开，然后继续跟其他员工尤其跟SC有说有笑的。过了一会儿杰做累了跟华打个招呼上楼抽烟去了。华和其他几个员工在面包房里聊天说这个杰很笨等等。人都是喜欢跟着强者所以其他几个员工也附和着说杰的坏话。过了一会儿杰抽两根烟下来了，因为比平常多抽一根所以时间会久一点，华就去**杰：“你怎么这么久，你一根烟要抽这么久吗？”说完眼睛看着杰。杰平常忍耐华的吼骂忍耐惯了，所以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表现出来，继续做他烤不完的烤炉工作。下半夜杰肚子饿得咕咕叫，没力气做了，于是停下活拿着一块面包蹲在那里吃了起来。吃得久一点华就停下活盯着杰看，意思是你不工作了在那里吃什么吃赶快给我去工作，这说明华把杰看得多扁了。杰看着华盯着他看就跟华做个手势意思是肚子饿吃一下再做。华既然看扁了杰那还会领情吗，所以不理这一套继续用眼睛狠狠地盯着杰，直到杰吃完了去工作了华才没再盯着他。杰想起陈青说的话，心里慢慢的对华生起了恨意。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中工约华上楼抽烟，两人到了楼上边抽边聊。杰越怕华华就越得意就越是对杰得寸进尺耍威风，杰越是对华退让华就越看不起杰。华边抽烟边对旁边那个中工说杰很笨、头脑有毛病。华又对那中工提议说等下下去我们故意打赌，你就说杰烤炉可以让六个烤炉都塞满要烤的面包，速度可以跟的上；我就说杰速度不行六个烤炉他绝对会空一两个不可能让六个烤炉都塞满他速度跟不上不信就打赌。我们就这样耍耍这个胆小软弱的笨蛋，看看这个笨蛋会有什么反应。那个中工说好啊你就再耍耍这个笨蛋，哈哈。两人抽完烟下来了，华就故意当着杰的面对那个中工说打赌的事，还说打赌两条中华烟。杰听了心里不舒服说：“不要打赌打什么赌。”华说：“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跟他打赌，你只要烤你的炉就行了。”以杰烤炉速度行不行来打赌还夸张的说赌两条中华香烟，居然华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不关你的事，这华变态的心里也太欺人了。过会儿华看杰没反应于是又故意对那个中工说打赌哦两条中华。杰想着陈青说的话以及平常和今晚华是怎样虐待他的，心里升起了火。但杰还是忍住先不发故作镇定淡淡地说了句：“不要打赌干嘛以我烤炉速度快不快来打赌。”华连理都不去理杰。过了几分钟华看杰没什么反应于是又故意寻衅损低杰对那中工说：“打赌哦别忘了两条软中华打赌，我打赌烤炉他肯定速度跟不上，六个烤炉肯定不能满格，他这么笨哪里学得会哪里能跟得上速度，他很笨的你们又不是没看见。”这样当面接二连三的挑衅，再加上平常对杰的虐待和吼骂，杰此刻忍无可忍走了上去对华说：“说得好说的妙。”一拳往华的头上打了过去。不容华反应过来杰第二拳又打了过去。华从来没看见杰这样顿时愣住了，眼睛怕怕的一眨一眨地看着杰。有句话讲要防好脾气的人发火，好脾气的人一般不发火，会发火说明忍了很久，发起火就会如火山爆发忍无可忍。紧接着杰又第三拳往华脸上打了过去。华被打得连还手都不敢还手。像华这样喜欢欺负人的人都比较心虚都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角，此刻连看都不敢看杰了，低着头一副害怕的样子。接着杰大声骂华：“你很**啊平常要我烤炉速度做得飞快，要不要像飞机飞得速度那么快？你这不是虐待我那是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并且经常吼我骂我，从虐待我大声吼骂我里得到了快感，觉得这样很威风，并且面包房里还有两位年轻的女员工，觉得这样在两位年轻的女员工面前很有男人魄力，可以这么大声的骂人；所以又找了根橡皮筋绑着头发，觉得这样在女性面前不仅很威风很有男人魄力而且又很性感，是不是？以虐待欺负我来在这里呈威风呈你的性感，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你连狗都不如哦，像你这样狗都不如的德性也配在这里当师傅，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呈威风，我x你妈哦。”说完又一拳打了过去。华被杰说中了他的欺人呈威风这些心思所以一下子变得很尴尬，都不敢对着对面两个女工了，低着头，接着又被杰打了一拳。此刻他欺软怕硬的贱性格完全显现出来了，心虚怕杰又打过来，连看都不敢看杰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低着头非常尴尬。杰似乎还不解气又一拳打过去，总共打了五拳，然后又大声骂华：“你******再给我叽叽歪歪一下，再鸡歪一下我把你的嘴巴打歪掉，x你妈的跟狗一样的东西。紧接着又一脚踢了过去。华啊心虚地低头胆战心惊地，这华欺负杰欺负了二十几天欺负惯了，今天终于在杰面前栽了个大跟斗，这或许叫因果报应吧。面包房里其他的员工都惊奇地看着杰，觉得杰今天终于不窝囊了，出了气，找回了做人的尊严，都在心里佩服杰今天的勇敢。看着华今天的表现，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所以此刻都鄙夷地看着华，而欣慰的看着杰。这华平常欺人太甚此刻栽了大跟斗，这叫站得高摔得重。此刻他不仅害怕而且尴尬地无地自容甚至连他自己此刻都鄙夷自己了。这种场面让其他几个员工看了心里直叫爽，杰看着华今天的表现心里越是厌恶华越是鄙视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