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福州雨季（一）

福州雨季（一）福州、夜晚下着小雨，都市的霓虹灯闪着五颜六色的彩灯，路旁夜摊喝酒划拳声此起彼伏，酒吧、夜店欢乐不止，街上情侣撑着伞依偎散步。在这南国大都市里，每天都上演着多少爱恨情仇，多少的空虚无聊寻欢作乐；以及也有的人默默励志奋斗，每天都上演着失败、成功、心酸、泪水和欢笑。杰、你怎么还不快点，教你多少次了还是这样，你耳朵长到哪里去了？杰被华大声骂着，只能低着头加快速度刷着面包调料。这个杰是在一家超市面包房里做学徒工，正在做烤炉工序；华是这面包房里的师傅工。杰前两年在一家国企上班，属于编外合同工；后来因为神经衰弱，做事经常丢三落四所以被辞职。中专学历的他在福州不好找到工作，连生存都成了问题，只好去面包房做学徒工；因为学徒工有包吃住，每月还有八百元工资。刚进来第一天，华就想给杰下马威，好管的服这学徒工；所以杰刚进来第一天华就摆出严肃和征服欲的神情。之前那学徒工已做了半年，在杰来的第2天就辞职走人了。所以第二天华就自己拿了两包面粉做面包，叫杰在旁边看。做了一两个小时后就叫杰做，杰刚开始做动作难免慢些，华就阴阳怪气的对杰说：“你不能做快点吗？”杰做了快些，过了一会儿华又对杰说：“你不能做快点吗？”杰又做了快些。而华还没过十秒钟就开始迈步走到杰身边说：”你还是这么慢那就不要做了“。看了杰做几秒华就不由分说抢过杰的刷面包柄大声对杰说：”你不要做了，不要你做了“。一边自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用最快的速度刷着面包调料。这个华为什么这样呢？原来华在面包房做了两年，半年学徒工，也经常被骂，半年中工，一年领班师傅。当学徒工时经常被骂，后来当领班师傅后心理失衡了，觉得自己做学徒工时经常被骂现在当领班师傅了要把当年吃的亏找回来，于是对学徒工也经常呵斥。学徒工开始还能忍受些，但后来经常被呵斥就忍受不住了，慢慢的开始对华顶撞了；后来华斥学徒工时学徒工则更大声的顶撞过去。因为华自己心态失衡经常去斥责学徒工找回心理失衡，所以等于先去经常惹人家，无事生端的，所以内心比较虚，以致后来被学徒工大声吼，华一点办法也没有，并且心虚得连眼睛都不敢跟学徒工对看（抗），完全丢尽了领班师傅的脸面，所以华心态变得更加失衡更加变态了。那个学徒工辞职走人了，现在新来的杰当学徒工，做着把调料刷到面包上以及刷好后放在炉里烤，烤出来后再把它放到架子上的工序，称为烤炉工。面包房里就是烤炉工做的这些活最让人生厌，活多、工资低、马不停蹄的做。华那失衡变态的心态想在杰身上补回来，所以杰来的第一天华的肢体语言就可以让人感觉到想要征服想要完全把杰征服的会怕他。好了闲话少说回归正文。你再这么慢就不要做了，你不要做了。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而且特意寻在下半夜时对杰这样大声。因为华知道杰如果此时忍受不了不做走人的话无法回宿舍了，宿舍门下半夜早就关了，所以华特意在夜班的下半夜对杰开始下马威开始大声了，用杰回不了宿舍了想让杰乖乖就范听他大声斥骂指挥。大凡这种不想让人做了一般就不会这么大声再去斥责人家了，不让人做了还这么斥责人家大多心里是很希望人家能继续留下来做，因为现在打工跳槽很频繁，尤其像烤炉这样工资低工作累的活更是留不住人，所以华就想用抢杰的手上烤炉柄并大声骂杰你不要做了不要你做了来让杰产生你不要我做，就这样被你赶走那我不吃亏了，我就偏要做的反抗心理来让杰明天后天仍然会留下来做，并又能驯服杰，可谓欲擒故纵一举两得。如果杰真的就这样不做了华反而会有失落感觉，觉得欲擒故纵计失败了。或者杰如果此时跟华吵起来，华可能会怕，毕竟大半夜把人赶走还这么大声，所以会先心虚。所以华这一招也是险招。可是杰中计了。被抢了烤炉刷柄又被大声一下杰反而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跟华说对不起。可人就是这样贱，你越是向他说对不起他尾巴就越是翘起来，所以华就更是拒绝的欢：”不要，不要你做，你不要做“。杰看对华说对不起这些话没用，说这些华反而拒绝得欢杰索性不说了，闭了嘴看着华有点故意做作的快速拼命的做事。过了一会儿，看华做的有点累了，就对华说：”给我做吧“。华心想终于又开口道歉了，于是顺坡下驴把烤炉柄放在案板上给杰，等杰拿了烤炉柄后华就走回他搓面包的案板那边去了，心想如果杰一直不道歉那还真不知自己是不是一直要烤炉烤下去，既然杰道歉了被驯服了那就趁势再教训他一下，好让他会怕自己，以后好管得了他。于是又开口把杰大声骂几句：”你怎么还不做快点，叫你快了你还是这么慢，你耳朵长到哪里去了没有听到吗？”杰被骂得只能低头加快速度做，这是杰第一天在面包房做学徒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