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毛球除了吃的有点多外,就没一点缺点,但能吃是福,这个也可以说是毛球的优点。把脏的不成人样的自己清洗完,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舒服的泡在温泉里想道,自己在林子里四五天没找到水源,这毛球不但找到了水源,而且还是找到了个温泉,看着离自己不远在哪玩水的毛球,有它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默闫放松了警惕,一丝倦意袭来。
隐约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跑出去几天了,还知道回来,嗯!”最后一个略带威胁的尾音让默闫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温泉的热气使之原本就看不清的默闫视线更加模糊,但隐约间默闫好像看见毛球被人抓着尾巴倒提在半空中。
“放开它。”默闫大声道。
“咦~你醒了?”男子放开松开抓着毛球尾巴的手,毛球在空中翻了两圈安全落地,也不跑,就窝在男子的脚边,又缩成一团球,抬头看向水中的少年,少年的脸上还有着未脱的稚气,平凡的面容上仔细看却有着精致的五官,双目灿若星辰却也无神,眉间那一点妖艳的朱砂痣也给平凡的脸上平填了几分诱惑,脸颊也因被热气长时间蒸的而带上一抹红晕。
默闫打量着男人,大体可看出那人一头暗红色长发,未绾未系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修长的身躯上一身红衣更增添撩人风情。“你是谁?”看着男子放下了毛球,默闫开口问道。
“问别人前你难道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么?”男子笑道。
“。。。。。。”
“并且你这是打算一直光着身子待在水中和我说话吗?”男子故意把光着身子四个字加重语气。
“那。。。你有。。。多余的衣服吗?”默闫开口问道。
“有是有,但~我问何要给一个连名都不愿告诉我的你?”
“默闫。”
男子凭空拿出一套衣服后看着依旧没有动过的默闫的说道,“你不过来拿?”
“。。。。。。”你大爷的,你不走我怎么过去。
“你放那。。。唔~”默闫忽然向下沉去,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腿抽筋,嘶~使不上力气了。
看着忽然在水中挣扎的的默闫,炎冥想都没想的跳入温泉,捞起了溺水的默闫。掌中接触到的如婴儿般嫩滑的肌肤,让炎冥的目光暗了暗。
“咳咳~咳......谢.....谢谢”默闫抵着炎冥的胸膛道,如此近的距离,默闫才能仔细打量着炎冥一头暗红色长发,未绾未系和一身红衣由于被水打湿的原因贴在身上,漏出炎冥那坚毅的胸膛。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邪魅而冰冷的血色红瞳,眼角微挑,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的看着默闫。“我这可是救了你一命,你要如何报答?”炎冥调戏道,但眼底确是一片冰冷之色,揽着默闫腰的手臂把默闫往自己怀里又带了了,使二人贴合的更加紧密“不如以身相许吧。”
“无耻。”
“唉~媳妇你可不能这么说啊,若我是无耻,那被我救得你是什么呢?”炎冥毫不在意继续道。“再说媳妇你看我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惊天地泣鬼神的容貌你也不吃亏啊~”
岸上的毛球听着自家主人一口一个媳妇丝毫没打算要脸的话,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这货是谁,我不认识,快把我家狂霸炫酷吊炸天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主人还给我。
“我是个瞎子,看不见。”默闫道。
“那娘子是怎么知道我抓着古钥呢,还让我放开?”炎冥把默闫带到岸边道。
这称呼改的还真快,默闫心想,“能看个大概,就如你,我只知道你是个红色的,你那么一大坨红色,连着一小坨白色,猜也猜出来你抓着毛球,具体的也看不清,和瞎没什么两样。”
“说不定是抱呢。”听着默闫把自己形容成一大坨,炎冥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但听着默闫毫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眼瞎,炎冥心中莫名的又不是个滋味,便岔开了话题。
“你见过一只胳膊伸直吊半空抱法么,那你挺棒的......你刚刚说什么?古......钥?毛球的名字?它是你的......”默闫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似乎刚刚那个名字似乎是在叫毛球?
“毛球?”炎冥挑眉“这名字不错,毛球是我的契约灵兽。不过前些日子受伤了,前两天趁我不注意跑出去了,今天才回来,还想给他点教训,不过看在它给我带了个娘子回来的份上,算了。”
“灵兽?那不都是超大坨的么,这么一小点,灵宠还差不多,还有别一口一个娘子叫,谁是你娘子,劳资是个男人,再说你太老了,老牛吃嫩草。”
“娘子,你。”炎冥指了指默闫,“记住你相公名字,炎冥,今年刚满十六,应该算不上老吧也就比你大个~额~几岁~吧,还有劳资这个词不适合你,你顶多算个崽子,小小的不过不够软。”男子边说边捏了捏少年的腰。
就比自己大两岁,发育要不要这么好,默闫心想,不过嘴上却说着“你,变态,无耻,下流,不要脸,你崽子,你全家都崽子。”说着推开炎冥上岸拿起刚刚被炎冥扔在一边的衣服穿戴起来,入手默闫便知道这衣服价值不菲,绝非寻常人家可以穿戴的起的,不过炎冥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就绝不会是寻常角色。
“你......会穿衣服么?”自己捣鼓半天也没有穿好的默闫低声问道,“能帮我一下吗?你这衣服太繁琐了,我~不太会”默闫越说越小声,若不是炎冥耳力好,恐怕就漏过去了,但默闫觉得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当然,能为娘子服务,这是为夫我的荣幸,不过娘子你该叫我什么呢?”炎冥从默闫上岸就在水中注视着,看着捯饬了半天也没有穿上衣服的默闫,不禁有些愉快的勾起了嘴角,刚刚拿最繁琐的衣服果然没错。
“。。。。。。算了,还是我自己穿吧。”
穿戴好后,古钥很自然的跳到默闫的怀里,默闫也很自然的抱着白灵开始顺毛,炎冥打量着默闫,过大的衣袍松松夸夸的挂在默闫瘦小的身上,过长的衣袖被撕了一节,随意的扔在地上,被红袍衬的肌肤如更加白如雪,与眉间的那抹朱砂痣相映衬着,微微低额,抚摸着怀中的古钥,一袭红袍随风飘动,如墨的发丝扬带着让人失神的幽香,似乎这个颜色很适合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