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求求你,张氏集团的张秉浩太恐怖了,暖暖你救救我,你知道吗?他竟然威胁高家要把我逐出家门!不行,这绝对不可以!以前的事情,是我鬼迷心窍才会在交往的第二天就被夏佳莹勾引,她是故意的,我是被她利用了!”
作为一个男人,却连一点人担当都没有。
夏时暖看向摇尾乞怜般的高湛,十分鄙夷的说:“高涨,你是个男人,敢作敢当,被利用?难道你不是看上的了夏佳莹美好的肉体滚到了床上?不要把自己说得多无辜,这只会让人更恶心!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要分手,难道不是见我不是夏家的女儿,生怕我赖上你?”
“这些我都可以不用计较,毕竟过去已经过去了。我和夏家的关系,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可是你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和夏佳莹到处散播谣言?夏毛毛是野种?他是我儿子,不是什么野种!你们用如此恶毒的语言伤害一个五岁的孩子,觉得很有成就感?你们让我带着夏毛毛来参加寿宴,不就是为了想再次羞辱我们?结果自己作死惹上墨少,如果不是你们太过分,他那种人会计较这些?”
“自己选的路,你们跪着走下去吧,我帮不了你。”
她和墨谨言交易,还时时刻刻小心奉承担心他反悔,哪里敢叨扰他。
“夏时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现在不过是求你帮帮忙,你就翻旧账拒绝。大学时,是谁在你进不了宿舍的时候帮你找酒店?是谁在人骂你的时候帮你说话?”
夏时暖听到这话,已经远去的背影停下,回过头,“难为你还记得!”
她讽刺的一笑,“高涨,那你记不得你做了这些之后,当着的全校的同学说了什么?你说我故意勾引你,你还说你绝对不会看上我这种用心险恶的女人!用心险恶?你和夏佳莹故意设计这一出戏,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
如果只是简单的好朋友反目,她会揪着不放到今天?!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是他们做得太丧心病狂。
听夏时暖说起,高湛才记起似乎有这样一件事。
快餐店里顾客不多,越显安静的大厅里,两人的对白才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少有的顾客和店员对高湛投以鄙夷的目光,小声的议论。
高湛被人围观,面上无光,怨毒的目光不甘心的扫过夏时暖,灰溜溜的大步离开。
他终究是不甘被教训,走出快餐店,拿出手机,拨打林佩芝的电话,“伯母,我找到的夏时暖了,她竟然要张秉浩绝不绕我,我如果的死定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夏佳莹,但是……你能让夏时暖听话,我和佳莹的婚约,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林佩芝听到高湛前面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是知道事情还有挽救的机会,夏佳莹还能嫁入高家,顿时神采奕奕,她知道夏鹏国想让夏时暖做事,挽救夏氏集团,可是没有成功,现在又听到高湛也提出这个要求,顿时觉得,她该出马了。
“高女婿,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我不仅要夏时暖给答应不让张秉浩为难你,我还要替公司拿下墨式集团的投资案计划!”
“好,伯母,那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