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暖打开黑匣子,满满一盒大溪地珍珠,吓得她差点儿没有合上嘴,没有下次?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送珍珠没有下次吗?
可是这又不是她求着他送的啊!真是个怪人,还不是一般的奇怪,一个大男人,喜欢在衣服上滴香水就算了,用错香水还发脾气。
夏时暖是知道墨谨言喜怒无常的脾气,担心他又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病,索性问出来,一劳永逸。
她站起来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你可以说清楚一点。”
她见墨谨言双眸目光深沉,看不出一丝喜怒,心中微微忐忑,继续解释:“你知道,我很笨的,你的规矩又那么多,可不可以一次性全都告诉我,我一定的好好记住。如果这样我还惹你的生气,那就随你处置好不好?”
夏时暖话音落下,却见到墨谨言没有回应,锐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一分一毫也没有改变。
她咬着唇,正不知如何是好,见他头上湿漉漉的黑发……她看了看手中刚才墨谨言扔过来的浴巾,眼珠子一转,转过身替他擦头发,甜美是声音越发温柔,“这种力度可以吗?墨少……”
她本以为借此可以讨好墨谨言,从他嘴里扣出点儿干货。只是……
刚走到他身边,墨谨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讥笑冷嘲热讽,“这就是你的手段?从野男人那里骗东西?还是你只是想要以此勾引别人?你就这么缺男人?”
夏时暖:没法交流了!
“滚!”
夏时暖站在门外,听到“砰”的关门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墨谨言,我X你祖宗十八代!
第二天一早,夏时暖五点就醒来,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再也无法入眠,只要一想到她昨晚对墨谨言各种讨好,结果却被那个神经病误会成朝三暮四的女人。
这简直就是个大写加粗的悲伤故事。
靠,墨谨言……
一提起这个名字就好想……踩死他,踩死他,踩死他……
夏时暖深吸一口气,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所有的隐忍在他打开衣柜门的一刹那,全部土崩瓦解。
她的衣服呢?明明就只是睡了一觉,为什么衣柜里空空如也?难道要她穿着睡衣出门吗?
除了墨谨言,夏时暖想不到还会谁会做这种没头没脑的事。
她想到今天下午还有一个保姆兼职的面试,工作内容是照顾放学回家的小朋友,也算简单轻松,工资也不低。
如果玩完……她一定会忍不住释放体内的洪荒之力……
夏时暖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六点,只有在七点之前上班,下午才来得及去接小朋友。就在她打算套着睡衣出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外有一个徘徊的人影。
那女人看上去微微有些眼熟,站在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前,时不时抬起头打量别墅。
正好,四目相对。
女人见到夏时暖,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走进来,“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昨天见过,这么找就起来,看来有人现在也不行了,难道是你昨晚把他榨干了?哎呦,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