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了一辆加长林肯,霓虹初上的夜晚,灯光洒在路边渐渐远去的行道树,夏时暖目光扫过窗外渐远的景色,眼角的余光却在悄悄打量墨谨言。
说起来,真是坑爹。
大概是墨谨言下死命令让夏鹏国带毛毛回来,那边也就放松了警惕,结果直接让倾霖哥把人带走。
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夏时暖叹一口气。
希尔顿大酒店门前华衣丽服的人络绎不绝,油光可鉴的地板映照着富丽堂皇的奢侈大厅,夏时暖跟在墨谨言身后,一路来到酒店总统套房。
周凯和司机都没有上来,这让夏时暖更提心吊胆。
房门前,墨谨言开门进屋。
夏时暖忧虑的出神,并未跟上。
墨谨言顿下脚步,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声音空旷略有回荡的响起,“还愣在哪里做什么,进来。”
夏时暖抬起头,不敢再迟疑,只得放心中的忧虑,乖乖的跟了上去。
然而,墨谨言到底为什么要来帝都?匆忙中还不忘带上她,难道已经有了走哪儿都带上她的特殊癖好?
夏时暖苦中作乐的想。
见夏时暖跟着进了房间,墨谨言不再看她,只身去了卧室。
夏时暖看着空旷的客厅,手指无措,华丽欧式装潢有一种孤寂的疏离感,恰好这时,浴室传来水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夏时暖猜到今天大概是在劫难逃,在主卧旁找间客房,在床上大字躺下,走了一天,她也累了好吧!至于墨谨言,爱怎么样就怎样吧,反正她也管不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墨谨言自身为了一条浴巾,走出卧室,没有见到人,直奔客房,见她大摇大摆躺在床上,一副生死不惧的样子,他把今天换下的衣服扔给夏时暖,“去帮我把衣服洗了。”
夏时暖一脸懵逼。
她愣了好半晌,才站起来,抱着衣服别扭的去浴室。
只用浴巾遮住下半身的墨谨言靠在浴室的门框上,露出胸膛八块腹肌以及浅浅的人鱼线,他神色淡漠,这是来当监工了?那么有钱的人,难道还找不到保姆,次次都让她洗衣服,他就是故意的。
墨谨言一只脚踩着门框,夏时暖正对着他,因为蹲下洗衣的缘故,视线很低,只要稍微抬头,就可以看见精壮双腿下风光,男性风采若隐若现。
男人真是资本雄厚!
颜值也不低,家世斐然,如果为人不是那么阴晴不定,只怕就是少女杀手。
当然,就算他如此的糟糕,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也数不清。
女人啊,男人啊……
夏时暖一边走神,一边狠狠的搓衣服,仿佛把这件衬衣直接当成了某人。墨谨言看见她手上的动作,猜到了她的想法,弯腰抓住她的下巴,就看见她游移的双眼回过神。
“咬牙切齿的干什么呢?”语气不定。
夏时暖脸上划过一丝狼狈,还未说什么,就听那淡漠的声音继续说道:“心里怎么骂我呢?阴阳怪气?难以伺候?”
他大步跨国洗衣盆,拉着夏时暖手臂迫使她站起来,将她壁咚在墙壁上,沉吟的脸上的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还是在想我怎么来了帝都?有什么目的,或者知道不知道你的事情?”
夏时暖听到这话,顿时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