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袭红衣,若血的红衣上凌乱不堪,多处的刀伤剑伤,最要命的是少年那即近于心脏处的一支羽箭。
姬清墨是听到禅房里重幔后有一声闷响还有隐隐呼救的声音,进来一看就是所见所闻。少年因失血过多而无力的声音和惨白的面色无不诉说着他处在生死边缘,死神离他特别的近。
“救我,我不甘心就这样……杀母之仇未报…………救救我。咳咳咳。”
“当初在组织里,我也曾经面临过这样的绝境,要是没有楚少华的救助,怕是姬初尘早已经死在了那孤岛上了吧。”姬清墨看到少年如今的模样倒是想起当初的自己来了。
“冷锦卿,你快去找一个大夫来,要找信得过的。”姬清墨对着外面的冷锦卿喊道,也不管这样直呼冷锦卿的名字会不会为她惹来怀疑,毕竟在冷锦卿的认知里她墨流殇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之前从未有过什么交集。但姬清墨现在无暇顾及那么多了,因为这个躺着的少年再不就他就来不及了。
冷锦卿亦不禁双眼一眯,但又很快神色如常地说:“知道了。”说完便从禅房里出去了,看见普渡寺寺门口有人牵着几匹快马,这时冷锦卿不禁感谢着马匹的主人了,正好借来一用。一言不发的走向那个身着棕色外衣的小厮。
“这位公子可是相借马一用?”小厮一脸的聪明伶俐其嘴角含笑地问到。
“正是。”冷锦卿看着这个小厮,只觉得不是一般的小厮,见他面容端正,言吐大方亦是举止之间不似寻常小厮的媚言奴骨。
“您便是奴家主子叫奴在此等候着的有缘之人,这匹逐月乃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绝世良驹,若是你能驾驭的了的话这逐月就赠与公子。”小厮眼里满是笑意的说道。说完就叫冷锦卿上马,眼里的紧张到叫冷锦卿有所疑虑。
冷锦卿只觉得这逐月像是他多年的兄弟,熟悉无比。一上马逐月亲昵的蹭着冷锦卿,逐月也是认同了它这新主人。
“主子,奴不负所望终于找到了,有救了。”小厮心中想到。———————————————————
“大夫来了。”冷锦卿因策马逐月良驹不一会就请来了大夫。这大夫早已年过七旬,冷锦卿嫌弃他太慢了怕是一时间过来了人就死了。竟是把人家大夫一把捉到马背上一路狂奔,待到到了普渡寺的时候大夫早已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像是羊癫疯的重症患者。这倒是叫姬清墨好一阵的嘲笑着冷锦卿,堂堂凤天将军冷擎空之子冷锦卿竟会把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个折腾成这样。
“现在的年青人哪?都一个个风风火火的,你叫老头子我如何给人家治病救人呐?何人家的子孙竟是如此无理。”姬清墨在一旁见这位医者教训冷锦卿心里虽然也很乐见其成,但是任由这位老人家说下去的话里面的那人怕是也就死透了吧!姬清墨面色一冷,拔出袖间的的短剑,架在老头子的脖子上剑锋上闪着丝丝的寒光。
“你闭嘴,快随我去救人。否则下场你知道的。随我来。”姬清墨对着老头子威胁道。不过姬清墨的法子奏效了,这不这老头也是乖乖地随着姬清墨救人去了。
“如何,他还有救吗?”姬清墨看着一脸凝重的老头子说道。
“老头我已经尽力了,至于他能不能活下来就得看天意了!”
“闭嘴吧,我这一生最不相信的就是所谓的天意什么的还有什么天命。你要知道的就是他若是活不下来你也可以随他去了,我定会为你置办一副金丝楠木之棺了,将会是最好的,懂吗?”姬清墨继续努力的威胁着这老头子,天命这种东西姬清墨这两世都没有任何的相信,她相信的只有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没事,这间禅房你就在这救助伤患吧。冷锦卿,他就交给你了啊!我得走了。”姬清墨见天色已近黄昏,简单的向冷锦卿交代了下,就一出房门与轻言约定的时间到了,一天一过她得回忘忧谷了。
“你究竟是谁竟会救一个不相识的人,还有你为何与思柔长公主的眉眼有几分相像,不应该说是你与她竟生得一般无二,但你这周身浑然自成的气势又岂是那个小丫头能有的,你绝对不会是姬初月。
姬初月,与姬初月生的一般无二的话也是只有双生子,三皇子姬清墨,但刚才那人明明是个女的。莫非…………”冷锦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但又觉得的竟是荒谬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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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友情》: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诗人周涛描写过一种平衡的深刻:“两棵在夏天喧哗着聊了很久的树,彼此看见对方的黄叶飘落于秋风,它们沉静了片刻,互相道别说,‘明年夏天见’”楚楚则写过一种不平衡的深刻:“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看你之后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都是无所求的飘落,都是诗化的高贵。
泪,是情人心中,诗人笔下多么缠绵的字眼,高兴时,悲伤时,气愤时,感激时,泪都会不由自主的流出。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眼泪便是情感的结晶。思念的人流泪,应该;不思念的人也流泪,就是玩弄感情,为的是体面,不哭不行。我们的泪要流,但是流真心的泪,善良的泪,不要假恶丑的泪。我们的泪流的要有价值,不要只是一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