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清浅的下落。”
当芊璃问出这一句时,殇允沉默了。
神色复杂的看了芊璃一眼,
万分不舍的将手中的梨花酿推了出去。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
“……不可说。”
“刚刚谁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啊?!”
“这……真的不能说。”
“亏你还是上邪呢,说话不算数啊!”
“……”
“别这样啊!要不俩壶千年的
!”没办法,她现在就只有梨花酿多,修剪树枝时从小佛泪那坑了好几壶呢。全身上下也就只有那最有诱惑力了。
“……不行。”
芊璃可以看见殇允眼底的挣扎,可无论她怎么说,硬是撬不出一句有用的东西。
认命的坐在一旁,摧残着彼岸花,殇允虽然心疼彼岸花却又不能说些什么,毕竟那件事只有他知。
“哟,殇允小朋友,又在欺负小仙啦!”
殇允一听到这声音瞬间僵了
,刚想跑便被后方飘来的白纱给绑了起来。
“还想跑?嗯?”
“没,怎么会呢,呵呵。”
“你居然呵呵我?”
“……”
“咦,这不是小芊璃嘛,心情不好吗?谁欺负你,说出来姐帮你揍他!”说着瞥了一眼,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殇允。
芊璃抬头一看,是瓷白来了
,她摇头:“瓷白姐姐,没有人欺负我。”
她们的认识纯属意外,瓷白上仙对她一见如故便让她在无人时与她姐妹相称。
“瞧你个可怜模样,还说没有
,别骗我了。”
瓷白悬在半空中,脚尖稳稳的落在彼岸花之上,虽说一身清纯的白衣,却硬是穿出一种妖娆之感。
“没人欺负我。”芊璃看了眼
被吊起来的殇允,摇摇头“只是
……”
“只是什么?”
芊璃看着殇允就是不说话,
瓷白瞬间了然:“没事,你说,他打不过我。”
“好吧……佛泪说感觉不到清浅的气息,我便出来问殇允上邪
,可他却不告诉我。”
“是吗?”
瓷白斜了殇允一眼,她与芊璃关系很好,自然知晓她喜欢清浅,无论怎样,她都会支持她的
。
殇允被瓷白斜了一眼,简直欲哭无泪了,妈个鸡啊,什么叫他欺负她啊!看看他的花田,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嗯!”
“没有!”
“就有!”
“没!”
“那你就告诉我下落!”
“不可能!”
“哼!”
“……”
一挥手,白纱散开,殇允被抛进了花田之中,妥妥的砸出了一个人形。
瓷白挑眉:“说还是不说?”
“我……不。”
“嗯?”
殇允扯了扯嘴角,哭着脸:“
我说!我们进去说。”
一瘸一拐的向彼岸花田中间走去,闭眼口中念念有词,身旁的六朵彼岸花飘起,在半空中组成如同六芒星的图案。
风起,花沿着顺时针方向变化了位置,落下。
雾不知何时弥漫了整个花田
,伸手不见五指,殇允掐了个诀
,雾散去,只见一红色宫殿坐落在他们之前,想必这便是他居住的花间色。
居然把屋子这样藏着,殇允也是蛮拼的。
与川璃纱高贵纯洁的风格不同是花间色和它的主人一样骚包极了。
整体为红色,却有多数地方用黑色勾勒,红纱绕着柱子随风而动,大红色的灯笼每隔几段便有一个,随处可见彼岸花挂在墙上,摆在桌上。
瓷白扯了扯嘴角,看得出来
,她无比的嫌弃这风格,除了红色就是黑色,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