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巨额银票,雨沫现在只想回房间数银子,奈何常胜逸和孟庭诣都非要拉着雨沫出去玩,说她不够意思,来京城也不告诉他们,她真的冤啊,跟两位又不熟,哪知道大门朝哪开啊。被拉着上了马车,这三只也都挤了上来,“墨染,你不是很忙吗,就别去了,付伯伯一会又得打发人来催你回去。”常胜逸调侃道。“呵呵,放心吧,托雨沫的福,这次我老爹啊,可是让我好好照顾这位财神爷呢,所以我这是奉命行事”
看他那得瑟的样,大家都笑了,看得出来他们几个关系很不错,“常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我感觉马车走了有一段路了,不会出城吧!”提出心中的疑问,“秦姑娘真聪明啊,我就说她猜得出来吧!”说话的是孟庭诣“秦姑娘,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听墨染说你想学骑马,胜逸家在京城郊外有个庄子,里面很宽敞,正好适合。我的骑术不错噢,到时我来教你骑好吗?”他自告奋勇。“庭诣,你也真好意思在胜逸面前说骑术好,我在路上已经教过雨沫了,所以就不劳烦当然还是我来教的好。”两个人呛了起来,常胜逸在一边也只是看,不帮腔,看得出来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相处方式,雨沫很羡慕,前世自己也有一位闺蜜加损友,知道自己出事了,估计会很伤心吧。
一咱说说笑笑,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这地方还真是大啊,在山脚的开阔地圈了一片地方,里面还有校场,常家不愧武将世家,太有气势了。庄子里的管家带着人迎了出来,没有丫环,清一色的都是些军中出来的汉子,这还是付墨染悄悄告诉她的,这会他正懊恼该带一个丫环来服伺雨沫的。
稍事休息,常胜逸就带着他们去了马场,挑选了一匹性格温和的母马给小雨,那几个跨上马就一溜烟的飞奔而去了,估计这在京城也是憋坏了。看着马上那几个潇洒帅气的身姿,心里是无比的羡慕啊,可是自己现在只能让小厮牵着马慢慢溜达而已,正当雨沫在心里抱怨他们不讲义气,还好那几个不算太离谱,溜了一圈就回来了。
几个人围着她一会教她这样,一会教她那样,搞得她很头大,谁说的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呱躁的男人,噢,是男孩吵起来也让人头痛啊。决定不理那三个争得正欢的人,自己驱着马儿慢慢往前走了,前边有一条小河,现在河面结了一层薄冰,雨沫就沿着河边走起来,小马倒也安静,此刻放松身心,感觉骑马也没那么难的样子嘛。
看着雨沫走了,几人也都相继追了过来,现在已近黄昏了,今天天气不错,难得没有雾蒙蒙的,四个长相俊美的少年,悠闲的骑着马儿,远看就是副美丽的风景,连管家都不忍心来打扰此时的安宁。
“少爷,少爷,将军催人来叫你回城,说是有要事。”不得不出声,此刻京城来的人正在他旁边呢,可不敢耽搁老爷的大事啊。常胜逸被临时叫了回去,不过留下口信要庄子里的人好生伺侯着,其实他们也不敢怠慢,付墨染和孟庭诣经常来,对这就像自家庄子一样熟悉。
天色已晚,用过晚膳后小雨看着有笔墨纸砚,动手算起了帐,主要是收入多少,还有以后自己要发展辣椒大计的花用,这一算就觉得手中这两万两银子好像也不怎么够花用啊,噢,还有酸菜和螺蛳和方子应该能卖几千两吧。正当她算得起劲,有人来敲门,开门看是付墨染,迎了进来,刚倒上茶,又有人来敲门,两人对视一眼,肯定是孟庭诣来了,三人一起喝茶聊了会天。
孟庭诣不经意看到雨沫刚才写的东西,有些惊奇,“雨沫,你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自从那天听到付墨染叫她的名字,另两个人也没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叫了口,听了几天也都习惯了。糟糕,刚才为了方便,用的是阿拉伯数字,在这个全用汉字的时代,可不是显得有些另类。
看他们都看着自己,想了想,“这是我从一个游方僧人那里学来的,他好像不是我们大历人,我觉得这种方式写起来简单,也好记,你看,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三,就是这十个数字,是不是比我们常用的方便多了。”付墨染和孟庭诣都很感兴趣,一个劲的夸她聪明,两个人很聪明,跟她学了两遍就都会了,只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很好用。
几个又聊了会,小雨跟付墨染商量自己后天想起程回路州了,离家二十多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主要是小志,真的很是想念他。知道她想家了,付墨染答应后天帮她安排好,把自己整理好的酸菜和螺蛳制作方子给了他,让他看着给钱就行,本以为能得个三千两就不错了,没想到付墨染一开口就给了六千两,可把她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