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兄弟一场!---------我心头有些喜滋滋的,正想顺口把这句电影里的话送给他,忽然发现情势不对啊,电影里有我这样的刚挨了一顿手下小弟的揍,还在疼的直揉屁股的、怯生生地望着手下的小弟尽量离他要多远有多远的黑社会大姐大吗?再说电影了也没有他这样的高高地一派天下一霸派头坐在老大的书桌上,并且居高临下俯视着老大的小弟啊?
这叫什么事啊?于是我急中生智地把“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兄弟一场!---------”这句话咽了下去。
我嘟了嘟嘴巴:“你想要多少啊!”
“10:0开!”润石冷冷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我还没反应过来,擎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10还是你10啊?”我懵懵懂懂地问。
“我10!你全部上缴!”润石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透着一股寒意。
“。。。。。。好吧。”我沉思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说,我有些万念俱灰,辛辛苦苦干了半天,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不过给了润石也无所谓,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润石眯着眼睛,认真地研究我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淡红的嘴唇向一边翘起,似乎在竭力忍着笑。
“怎么了?不舍得?”他问。
“唔!是有点不舍得,我好不容易赚来的呢。”我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那你以后还收不收保护费了?”润石带着几分妖魅、几分张狂、几分嘲弄地问我。
我摇摇头,心如死灰:“不收了,我又不傻,白给你打工了!你连佣金都不给我。。。。。。”我郁闷地揉揉鼻子。
“真不收了?”
“不收了。”我沮丧无比。
润石哈哈大笑起来,对擎诺说:“看见了?凡事都得用脑子!你打她一顿有什么用处?你自己气的半死,打完了还心疼了半天,她根本不听你的。你哥几句话就把这贪财的小东西拿下了!”
我不知所云地望着他们俩。擎诺嘿嘿一笑,摸了摸我的脑袋。
润石跟我要了全部缴纳保护费的人的名单,扔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给我就出去了。
剩下我一边揉着还有些疼痛的胖乎乎的小屁股一边在为着我的巨大金融风暴损失而暗自捶胸顿足。
第二天,在润石的催促下,我提出了钱给了他,恨恨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走了。
结果当天润石就把全部的钱挨个人给亲自退了回去,并且向大家道歉,说这是朱朱的一个小实验,谢谢大家配合!
我财迷同学的30%的抽头也在润石的威严下不得不全部退了回去,不知润石威胁了他什么,他以后看见我就躲。
我的钱啊~~~~~~~~~~我的白花花的银子啊~~~~~~~~~我的合法劳动所得啊~~~~~~~~~~~~
我欲哭无泪啊~~~~~~~~~我痛不欲生啊~~~~~~~~~
该死的杨润石!
天杀的杨润石!
我和你誓不两立!
我要和你绝交!!!!!!!!!!!
我气的好多天没搭理他,有时候他自告奋勇地要帮我洗头,我都对他怒目而视,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润石只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这天是星期天,早上,我在我家的小区被人打了。
当时我和我的娃娃亲夏冠帝在逗弄他家的苏牧,润石和擎诺在空地上过招练拳脚。
我在前面跑,喊苏牧追我,结果人家苏牧不搭理我,我只好回身去找它。小区的车开进来的时候都是慢慢的,我也从不设防,忽然一辆白色的车朝我疾驶而来,我大惊之下竟然忘记了躲避,蠢的好像一头猪那样的站在原地吓的不会躲了。
那车急打方向盘,一下子骑上了草坪,一阵急刹车,撞坏了草坪里的儿童滑梯才停了下来。
里面出来一个高高胖胖的年轻男人,我也不认识,他朝着我就过来了,大骂我:“小死丫头,你专门拦老子的道?!”
我勃然大怒:“你骂谁?你为什么在小区里面开那么快?你还骂人!”
“我就骂你怎么了?你就长了个欠草的狗样!”他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一脚把我踹了出去,我捂着眼睛,眼睛睁开一片漆黑,疼的我叫都叫不出来。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在被殴打的时候,总是那样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