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在医院被取出了2颗子弹,他醒来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弟弟一切都好?警察没对他怎么样吧?他是律师,不能留案底。”
威尔逊粗声粗气地回答:“是你开的枪,他能有什么事?除非是他开的枪!枪上有他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面对威尔逊的逼问,润石笑了起来:“教官,是不是我上一次把你打昏以后你就得帕金森综合症了?那是我弟弟家的枪,没他的指纹那才奇怪呢!”
“闭嘴!”威尔逊恶狠狠地。
润石被带回纽约治疗痊愈后,进入中心局工作,他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几个月以后局长把他提升为自己的高级助理,谁也没异议,确实在中心局,论能力他是第一,无人能比。
这天,他进去局长的办公室拿下一步行动的资料,见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互相礼貌地点点头。
他出去以后,女孩冲到门边,直勾勾地盯着润石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的威风凛凛的后背,直到他停住脚步与一个人交谈,然后她回头非常羞涩对局长说:“史蒂夫叔叔,他是谁?”
“我的助理。”局长皱起眉头,转移话题:“听你爸爸说,你大学毕业以后想去非洲参与救援当地人?那儿危险,你要考虑清楚。”
女孩仍然神不守舍地望着润石,根本没听见局长的话。
自此以后,润石经常看见这个女孩神出鬼没地出现他的周围,远远地看着他,很害羞的样子,从来不敢前来与润石说一句话,两人目光一接触,女孩就移开目光,装作看别处,等润石转头再继续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润石有些莫名其妙,问局长:“她是阿尔法的间谍还是摩萨德的特工?”
局长哈哈大笑起来,说女孩的父亲与自己当年都是耶鲁的舍友,还说了女孩的真实身份,润石差一点被活活吓死,此后看见她就绕道。
秀莲明天就要来了,擎诺有些兴奋地准备好了她需要的一切物品。
我冷冰冰地看着他的举动,面无表情。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偷偷缝一个小袋子,袋子是布的,大红色的,将2个小玉葫芦装了进去,中间隔了一段布,怕2个小玉葫芦互相摩擦。
我也悄悄地收拾了我从杰米那里来波士顿时穿的衣服,现在只有这身衣服是我自己的,我想在走的时候不带走擎诺的一针一线。
秀莲来了美国,却不甘心住医院,天天对擎诺哭闹不已,要住进我们的房子来。
擎诺烦恼不已。
我微笑对擎诺说:“人活一生,母亲最大,没有她就没有你。你接她来吧,我不能保证对她和颜悦色,起码我可以对她熟视无睹,就当没这个人好了。”
擎诺考虑了几天,终于将秀莲接来了,她进门的那天,仍然是大声说笑,我蓦然想起来我在12岁的那年,我妈妈刚惨死,她娇媚鲜艳地嫁给朱德望的那天,她也是这样旁若无人地大声说笑着。
秀莲坐在轮椅上,我从房间走出来,擎诺提心吊胆地看着我们俩,
秀莲脸上对我笑着,打量着我身上的衣服,眼神里却尽是怨毒与嫉恨。
“小猪啊,你长大了,还记得我吗?你穿的真好啊!”她怎么样也掩饰不了她语气里的恶毒。
我笑而不语。
秀莲又说:“你和擎诺已经结婚了,按照中国的习俗,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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