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仍然在呼呼大睡,擎诺进来了,给我小腿上那2条几乎发黑了的肿胀伤处擦药,他给我打开了窗户换气,我迷迷糊糊的没醒,正在做梦,梦见我长大以后成立了一个老大老大的妓院,我是老鸨,手下无数美女****,我天天一边数大把的钱,还是美元和欧元、英镑,一边天天摸那些胖乎乎的咪咪,边摸边吃,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奶。
如果有奶就好了,我得让我手下的****个个都怀孕!
哇咔咔~~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职业!我的梦想就是这个!我伟大的梦想做一名老鸨!
我继续做梦,擎诺擦完药给我关了窗户,将被我蹬了的毛巾搭在了我的肚皮上,出去了。
他来到了润石的房间,润石刚洗漱完,在穿衣服,准备出去找他那些死党去拆了本市。
擎诺进去以后关上了门,润石有些吃惊他的举动,擎诺淡淡地说:“你腿上一直没擦药,我给你擦药。”
润石笑了一下,说:“不用了,没事,就挨了一下。”
擎诺也笑笑:“你忘了,以前你挨打了,够不着的地方都是我给你擦药的。趴下。”
润石有些感动,顺从地趴在了床上,他腿上的那条伤处和我一样也肿的发黑了,润石回头看看,说:“今天穿长裤。”
擎诺仔细给给他上药,尽量轻手轻脚,边上药边说:“哥,你好像一直不明白一个事实。”
“什么?”
“我和小猪已经订婚了。昨天她说我们要尽快出去,她说结婚。”擎诺如无其事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
空气凝滞了,半天以后润石笑了,他的笑容明快灿烂,像一道道璀璨的光芒,照亮着世间万物。只可惜在这灿如朝阳的笑容里,没有一丝是因真的幸福而绽开。
“好啊,祝福你们。”润石沉沉的声音竭力带着喜悦。
擎诺的口气自然而镇定:“我们很快就走了,时日无多,我也知道你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可小猪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弟媳妇,你是她的大伯哥!你是不是没有资格打她耳光?更没有资格替她挨打,是不是?这好像是我份内的事。哥。”
大伯哥。。。。。弟媳妇。。。。。。。润石低着头,趴在床上,心里着实疼了一下,眼里尽是突然遭遇震惊的难过和困惑。六个字带来巨大的疼痛。沉默而英俊的脸。
房间沉浸在一片难堪的沉默之中。
润石犹豫了将近一分钟,终于缓缓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擎诺忽然淡然一笑,眉毛一挑,道:“你昨天晚上说的什么?你敢重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