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把协议扔在朱德望脸上,大笑着说:“朱德望,你这辈子除了谎言是真的,其它全是假的!你爹当年把你射墙上后是你自己爬回去的吗?狗**!”
朱德望气的跳了起来,想打我,却不敢动手。
我傲然看着他:“朱德望,你的孽种就是我的筹码!你从此以后敢动我一指头,没生出来我踹掉他!生出来我卖了他!你试试?”
朱德望怒道:“你来之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我表情生冷地讥诮说:“我只是答应用你给我的全部财产保你的孽种的命!”
“那他们母子以后怎么办?”
“咦!”我奇怪地扬起眉毛:“我已经说了,女的当妓,男的当鸭啊!”
“滚出去!”朱德望大吼。
“好啊!”我笑的无限邪魅:“下一次我会让你来跪着求我的!”
我扬长而去。
我走在繁华的街头,继续笑,心情却异常平静。
我是水,没有伤痕。。。。。
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我要在余生里强迫自己没有感情。
我和朱德望闹翻以后,秀莲可能花钱找人暗杀我,那不如我早下手为强。可我还没有谋划好,我读了很多犯罪实例,虽然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无奈我人单力薄,自己目前很难付诸实施。
我不能找福福,我不能害了他。
于是我继续沉思苦想,在街头踯躅,前面一对初中生模样的恋人公然在街头接吻,我忽然笑了,鸳鸯戏水,都他妈淹死;比翼双飞,都他妈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