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爷爷一个面子,我什么也没说,站了起来,拿起巧克力,走到门口,开门就摔了出去。
喂鸟去吧!
巧克力盒子在院子里“劈啪”一声摔裂了,在狂风里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躺在院子里。
屋内几个人都无声无息。
我淡然地回去,仍然坐在我的摇椅里吃着爆米花,头都不抬。
朱德望半响才哭叽叽地说:“小猪啊,这是我挑着最新的牌子给你买的,我以为你能喜欢的。”
**!
你以为的事就有用?你怎么不以为你是东方不败?
我置若罔闻,依旧低头看书,心头丝毫不起波澜。
朱德望可怜兮兮地看着爷爷和润石他们,他们都不出一声,仿佛事不关己。
朱德望只好对我说,等他死了,遗产全部给我,只是要求我照顾***。
我冷笑一声:“朱德望,你的遗产我不稀罕,你的儿子和我毫无关系,你不是我爸爸,你的儿子只是我杀母仇人的孽种而已!和我没任何关系!如果你还有良心,你现在就把我妈妈的遗产全部给我,根据继承法,我妈妈的遗产应该是你们俩共同财产的50%,这些财产是你们俩结婚以后共同创造的吧,你和我妈妈结婚以前是一穷光蛋是吧?我妈妈去世以后,她的财产你和我应该平分是吧?你明天就把我妈妈的遗产给我应当得的那些给我。”
朱德望脸色有些发紫,我阴冷地看着他,朱德望,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由你们欺负的12岁的小孩子?
我现在早已脱胎换骨了,我什么都懂,我的法律知识不比你少,你当我每个星期天都去图书馆干什么?我是去学法律和犯罪学!还有反侦查的知识!
你以为我没看透你的这点小算盘?你生日那天听我说等秀莲怀孕就行动,你害怕了,你哆嗦了,你知道我言出必行,所以你就用你的遗产来忽悠我帮你抚养你的孽种,起码我就是不能抚养他也不能害他,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朱德望!
我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研究他的心思,他的目光有慌乱和很多的不甘心,他为什么慌乱?
为什么?
难道。。。。。。。。。?
我笑吟吟地问:“于秀莲怀孕了?”
朱德望急忙慌慌张张地说:“没,没有,怎么会有呢?”
我的眼角同时掠过润石和擎诺,他们俩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却不说话。
尽管他们俩把自己的紧张掩饰了一些,可我还是看出来一些端倪。
我冷笑一声,摔下了书,上楼去了。
秀莲离我上一次见面有几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