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吓的什么话也不敢说。
润石笑道:“真笨!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那舍得!开一次处好几千呢,我还留着卖呢!”
润石大笑起来,说:“葛朗台!走了!”
他发动车子,一溜烟走了。
据说那个女同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个男人猥亵了半天,110来了,他才不甘心地走了。110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就是语言猥亵,还掐了几把,摸了几下。
那女同学好几个星期没看见她露面。
润石开的很快,风猎猎地吹,吹的我睁不开眼睛,我想让他慢点,又不想开口,只得抱着他的腰,他的腰部肌肉坚硬有力又很有韧性,很有安全感。
到了海边,润石在海边的木栈道上慢慢地开着,到了很远的一个海边的矮矮的石墙上,他下来了,摘下头盔,说:“就这里吧。”
我也下来了,坐在了矮墙上,掏出本子想写字,被他按住了:“不,我想听你说。”
他的微笑依旧,强硬的语气依旧,话语是熟悉是话语,口吻是熟悉的口吻。
但,物事人非!!
我有些麻木地摇摇头,很坚决地夺过本子,他按住本子,我们僵持着,忽然,我感到一切都没必要,我站起来就想走,他拉住了我的衣服说:“行!你写吧。”
我坐下来,写道:“我不能生小宝宝了。”
看着“小宝宝”几个字,我忽然眼睛发潮,心痛的催肝挖肺。
润石歪头看见了,沉默了几分钟,说:“你看着我。”
我不看他。
他等了一会,仍然说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会帮你治疗,就算真的再不能生宝宝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苦涩地笑了一下,继续写:“我爸爸想扔了我,生儿子。”
他说:“我知道。。。其实叔叔不是想扔了你。。。”
我继续写:“你都知道,你打算怎么样?你说过有你的就有我的,你说过我和擎诺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
我写完后,抬头倔强而悲伤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一直当爸爸的人,执拗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没看我,双眼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轻声说:“你想我怎么样?”
这次我没再写字,只是用我那很久不说话了的有些生涩的语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可以设计一个方案,让你妈含笑九泉。”
他并没觉得意外,只是笑了,笑的悲凉而痛楚,然后面色平静,平静中透着残忍,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别妄想了。你敢对她怎么样,我宰了你!”
我也笑了,轻轻扭过他的头,然后慢慢地倾尽我全身之力抽了他一耳光,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