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石和擎诺忍着笑,看着爸爸的表演。
秀莲无奈地说:“德望啊,你在赶苍蝇还是撵蚊子啊!”
润石和擎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浑身烧的厉害,喘气都呼呼的热,我懒得再看爸爸耍猴了,起身就往我的卧室走,想去躺下,爸爸一把抓住我:“你别走!你把钱弄那去了?”
我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了吗?给你和秀莲买墓地了。”
我爸爸这下也不顾找家什了,一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就把我按倒在沙发扶手上,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我本来就浑身疼,这下被他打的更是疼的要命,我一下子弹了起来,一脚就踹了上去,对他大骂了起来,同时把茶几上的东西轮番朝他砸去。
爸爸一手提着裤子,忙不迭地躲闪,狼狈不堪,气的发疯,直骂我以下犯上,不是个好东西!
润石突然走到了阳台上,找出来一个几指宽的木板,是爸爸垫花盆的,他把木板递给爸爸,什么也没说。
我爸爸也气晕头了,拿着木板就扑上来要修理我,我一把抓住了木板,和他争夺起来,我正在发烧,没什么力气,没抢过他,他举着木板就要猛力打下来,我忽然灵机一动,把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秀莲一把拽了过来,我爸爸猝不及防,收木板也来不及了,只听秀莲“啊”一声惨叫,捂着脑袋蹲了下去,额头见了一丝血,我忽然有一种1949年的感觉,乘胜追击,抢过惊慌地蹲下来查看秀莲伤势的爸爸手里的木板,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秀莲的脑袋就要狠砸下去,为我妈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