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就是蠢,她有一个银行卡还敢放在家里,被我拿了去没验几次就验出了密码,是润石的生日反过来。
自然,被我从取款机上分几次没收了。
就几万块。
想来我爸爸也很精明,虽然对她不错,钱给的也不多。
在路上,我舔着冰激凌,蹦蹦跳跳。春日,如花灿烂。柔若无骨的春风吹拂着我的脸,我14岁了,长高了一些,发育的越来越好,身形已经看出一些婀娜了,胸前的花蕾诱人地含苞待放。
我挺直着脊背,高傲地走着,感觉到一些男人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体上和我奶白色的光滑皮肤上。
我穿着大红色的短靴和大红色的短裙,雪白的羊毛衫,头上戴着和裙子、靴子同系列的大红色的小漂亮帽子。
有一个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停留,我猛地转头死死盯着那个人的眼睛,是一个20多岁的男青年,他立马有些发囧,掉头走开了。
我仍然挺直着腰背,冷冷地注视着街头,手里紧紧握着我的银行卡。现在银行卡里的钱已经不少了,我想攒着钱买一套房子,无奈这个城市的房价太贵了,要100万。我不知道要攒到什么时候。
其实我的钱大多时候都是从秀莲那里弄来的,她就是我的摇钱树,她的东西我都卖的差不多了,她哭够了也麻木了,没了就再找我爸爸要,偶尔她唉声叹气:“人家还以为我多么幸福啊,谁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有时候她气大了就打我,我也不躲,任她打,我知道我现在弄不死她,就算我把她弄死了,我爸爸马上会再娶一个更不容易对付的女人,毕竟秀莲的性格我摸透了,就是一个贪图享受的胸大无脑的漂亮女人,很容易对付,而且我爸爸的新女人可没2个儿子那么心甘情愿地伺候我。
我大了,已经会分析事情了,秀莲必须得死,但不是现在!
于是我任她打,擎诺和润石会马上跑过来拉开他妈,呵斥她,然后安慰我,给我钱让我买好东西吃去,我拿了钱再去找我爸爸,把秀莲打的红印子给他看,他马上羞愧的打电话回家骂秀莲,然后“宝贝,宝贝”地哄我,给我不少钱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我爸爸是属于那种年纪越大越知道疼孩子的那种男人,他在老去,我是他唯一的血脉。
这些钱我都没舍得花,一点一点攒着留着买房子。
秀莲的生活很不如意了,她2个儿子越来越忙,擎诺忙着考托福,润石忙着想办法赚钱,我爸爸的生意越来越大,忙的脚不沾地。
家里只有我有空,寂寞的秀莲有时候闷大了也不计前嫌,凑我跟前来和我絮絮叨叨,想增加和我的感情,我嗯嗯啊啊几声,根本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