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可叹,我能傲视生死,可却不知自己前程坎坷,浩浩日月,我只求无愧苍天。
我丝毫也不认为我对不起谁,因为我已经无路可走。
退,后面就是万丈深渊。
我不会用退下去的我的粉身碎骨来成就一个薄情寡义的**。
爱情,分很多种,**也是一种爱情,私通也是一种爱情,谁能说潘金莲和西门庆之间不是爱情?
恨之入骨的也是一种爱情,没有爱何来的恨?谁又能说秦香莲对着她欲置于死地的陈世美的感情不是爱情?
我的人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未来的,还未可知。
润石爸爸一进门看见我家的富丽堂皇就有些畏缩,我指了指秀莲的卧室,并且低声告诉他,如果秀莲问起来别说是我开门,也别说我在家,就说他自己私配的钥匙好了。
秀莲如果知道是我开门的,定不肯入瓮。
润石爸爸两眼放光,点点头,就进去了。
我在门外屏息听着。
秀莲被他弄醒了,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润石爸爸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秀莲竟然有些害羞地笑:“死人!你还有这心?早干什么去了?”
对于XXOO,2人都是熟门熟路,当下立即****一拍即合,无需客气,无需谦让,急不可耐,直捣黄龙。
秀莲低低地“啊啊”叫了起来,充满着**的味道,不住喘息。她在我家一年了,我也没听见她这样喘息一次,如果有,大概也是装的。想来她说的没错,我爸爸确实满足不了她,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我爸爸沉湎**与酒肉,早就是酒囊饭袋了,空有虚壳,只剩下了一个银样蜡枪头而已。
没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的物质需求,于是她离婚了。有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的生理需求,于是她重新回到前夫的肉体上。
需求旺盛的女人需要列火熊熊的男人来配,润石爸爸就是这个烈火熊熊的男人。
润石也是,他既是一个烈火熊熊的男人,也是需求旺盛的男人,集合他父母的全部DNA,燎原之烈火,无人可以阻挡。
我在外面听着里面激烈的喘息声,听着秀莲的得到了极大满足的**声,我却毫无感觉,麻木地听着,只是在担心摄像机录的是不是清晰,担心我爸爸和润石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13岁,对性完全是一窍不通。
我给爸爸和润石他们的短信都写着:“于秀莲在家里与人过家家,速回捉奸!”
我听着里面一浪超一浪的喘息声音,累的疲倦地坐在了地板上,擎诺这家伙喜欢天天把地板擦的干干净净。我只是坐着,什么也不想,不哭,不笑,也许一个人伤心到极点之后,就真的可以平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