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在那边急的快升天了,一个劲问怎么了,我抓起秀莲的手机,我爸爸还在急切地问:“秀莲你没事吧?怎么了?小猪呢?”
我嘻嘻一笑:“朱德望,我刚才给你老婆进行了水葬,你回家的时候记得带她的寿衣回来,记得带三点式的,让她在地狱里也要当一个成功的逼死人家老婆的小三!”
我恶狠狠扣了电话,秀莲扑过来要厮打我,口中骂的不堪入耳,我立即躲进了卧室,插上门,重新打开了手机,让我爸爸听听他老婆的河东狮吼。
谁知我爸爸竟然劝我说:“小猪啊,秀莲阿姨是好人啊,你别一个劲想着她逼死你妈妈什么的,你妈妈是自己把自己气死的,她心眼太小了,你要和秀莲阿姨好好相处啊,她一辈子很不容易啊!”
我听着,听着,听完了。。。。。。。。内心竟然没有愤怒,只有冰冷彻骨,
梁祝被千古传诵是因为他们最后都死了。至于那些没死的,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卓文君当垆卖酒还被司马相如抛弃,这就是下场!
一个女人,例如我妈妈,把人生寄托在男人身上,才会无保留地付出,如果还有自己的一点点保留,即使爱他,也一定会留有余力打理自己的园地,做不到全心全意为丈夫了。所以,我妈妈的奉献,成本何其昂贵,不仅仅是经济上对男人的支撑,也不仅仅是青春年华的消耗,那是把女人一辈子的梦想和希望全搭进去了!
爱情,是什么?什么也不是。
也许我在这时就不相信爱情这个狗屁玩意了!
我挂了电话,趁外面秀莲破口大骂的空儿,对她说:“下午润石打电话来,说挨打了,擎诺拿着一把锯齿刀就过去了,现在你家里不知道躺了几句尸体了,快收尸去吧!别骂人了!”
秀莲一楞,骂我胡说,我不再说话。
秀莲急匆匆想打电话,可她的手机在我这里,她只得用固定电话打,一接通就大骂:“你这个不是玩意的,你又打润石了?%……&%&&*你怎么不死啊!”她来不及骂人,也顾不得浑身水淋淋的,一头就扎出门去了。
我嘻嘻一笑,扮了个鬼脸,出去找了一个二手的手机回收店,把秀莲的价值不菲的手机卖了,把钱存进了我的账户。
然后我买了一个糖球在马路上一边吃一边溜达,街上的人川流不息,看起来都比我开心。
为什么我回家了吃的饱饱的穿的暖暖的,仍然很不开心呢?为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现在不比在大街上流浪开心多少。
我爸爸又给我电话,说打不通秀莲的手机,他又在忙,不能回家,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静静地站在冬日的阳光下,冷漠地说:“于秀莲回去找她前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