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敢拿你什么鬼叔叔的钱我抽死你!”润石爸爸勃然大怒,刚才擎诺的话更加刺激了他敏感的心,让他怒不可抑。
润石不说话了。
“你说你赚的?你怎么赚的?非法的还是正当的?说来听听!”润石爸爸赤红着脸膛,声若惊雷。
“我告诉你了,是非法的。”润石忍耐地说。
“你说啊!怎么非法的?!”
“你别问了,我不说的事你就是打死我也不可能知道的。”润石说,坚强的直起身望向爸爸。“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润石爸爸气疯了,就要动手。
润石再无二话,走到他的房间,拿起一块不到二尺长的非常厚实的宽宽的木板,递给随后跟进来的爸爸,自己脱了裤子,背对着爸爸跪伏了下去,尽量把屁股抬高。
整套动作相当流畅,一气呵成,宛如行云流水,不知做了几万次了。
希望爸爸下手有分寸,屁股怎么打也没事,可是爸爸昨天几板子抡在他腰子上,他早上就尿血了。
润石爸爸今天被擎诺刺激,再被润石刺激,气的失去了理智,下手招招狠辣,那种啃穿骨头,钻入到骨髓深处,刻骨铭心的折磨让润石忍无可忍,不住喘息。
润石的手死死的攥住拳…隐忍到死。
他昨天看到爸爸的衣服除了军装没一件拿的出手的便装,而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小猪爸爸里里外外的全身名牌,衣着光鲜的样子,润石开始心疼爸爸,就用他卖了那个人的车的钱花了4、500千元给爸爸买了一件名牌风衣和一套便装,一双鞋子,谁知道回家以后一向节约朴素的爸爸勃然大怒,骂他学会奢侈浪费了,并且追问他哪来的钱?
润石知道爸爸为人极为耿直,真的告诉了他钱的来历他说不定真能去公安局告发他,面对爸爸怀疑是朱叔叔给他的说法,润石也否认了,他不想把朱叔叔扯进来,也不想让爸爸借着这事大骂朱叔叔暴发户狗屁什么的。
润石爸爸想了想,说小猪爸爸不可能给一个继子那么多钱,肯定是润石偷小猪爸爸的,出于面子,他又不能去询问小猪爸爸,而润石又死活不承认,于是他就恶狠狠地把润石整整揍了一夜,天亮了,他只得上班去了。
现在,他一定要问出来润石的钱的来历,不惜刑讯逼供。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西下,余晖仍然停留在天边,恋恋不舍。
润石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将头死死抵在墙壁上,借着墙壁的力量维持着跪姿,他的手死死抓住墙裙边,尽量不让自己倒下来。
板子的钝疼无比钻心。屋子里只有板子击打在肉上的沉闷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