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的要死,退后了一步靠在浴室的墙壁上,连声说:“不不不,你给我死远点!”
门外的擎诺大笑起来,说:“哥你在干什么?把人家小猪吓成这样?我提醒你啊,小猪可是未成年少女!”
在浴室蒸腾的水汽中,润石满脸涨红,手停了下来,对我喝道:“你到底洗不洗?我没空陪你磨蹭!”
我还是打死不过去。
润石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囧了一会,忽然笑道:“有个真理,鲜花往往不属于赏花的人,而属于牛屎,你还是找你的牛屎来给你洗吧,我不奉陪了!”
他找毛巾擦干手,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浴室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却发现我的手脚都没法用,无法自己洗,更不能自己擦干身体。
我只好对外面喊:“我还没擦干呢!”
“大爷不伺候了!”润石在外面笑道。
我囧。。。。~~~~(>_<)~~~~
我站了一会感到冷,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擎诺在外面说:“你刚才三局两输还有脸拽的跟大爷一样!赶快进去把她弄出来,她现在的身体可经受不了感冒。”
润石“哼”了一声,推门进来了,见我有些冷的样子就打开喷头把我热热的喷了全身,然后找浴巾想给我擦干。
我硬着头皮,声音跟濒死的蚊子一样大:“下面。。。还没洗呢,就这样出去啊?”
在白色的雾气里,润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无语,我们对视,屏息。
他浓黑的剑眉,明亮的双眼,犀利的眼神,以及难堪的表情。
四周落入一片沉寂。
他脸上有些尴尬。
然后他也不说话,拿着喷头给我喷了喷下面,在手上打上浴液,装作若无其事地抹在了我下面,我羞得简直快去见阎王了,紧紧并着双腿,他低声说:“你分开,不然我没法洗。”
我只得慢慢分开了双腿,脸上热的都可以煎鸡蛋了。他把手伸了进来仔细地揉搓着,前前后后,然后拿喷头冲洗干净,再涂浴液,如此几次,觉得应该洗干净了,就把我全身擦干净,从外面拿来干净的内衣帮我穿上。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感觉,反正我感觉他的手很温柔很轻缓,当触到那些对他很陌生的地方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囧的半死,然后又硬着头皮继续洗。
4年后,我要跟他去美国之前,我曾经问过他当时在想什么,他苦笑了一下,说他只觉得无比地尴尬,他宁可去枪林弹雨干一场也不想做这个让人崩溃的事,不过谁让他猜拳输了呢,只得自食其果。
我们出去以后,谁也不敢看谁的眼睛,互相回避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