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抱歉,星期五那天中午,我吃了很多八带鱼,为了保持嫩的肉质,可能做的没太熟,吃完以后过了不一会,我的腹部就胃就巨疼起来,想吐,还没跑到厕所就一下子晕在了地板上,把胳膊和腿都摔肿了,好半天才醒过来,上吐下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前几年也发生过一次类似事件,不过那次吃了很多海蜇。
这几天身体一直非常不好,也没来更新,让各位久等了!
我跑出医院,呼呼喘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按照我的计划,我应该随便扒辆火车去外地,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反正我靠捡瓶子生活,在那里不能捡瓶子?
于是我去了火车站,在火车站溜达了一圈,楞没找到偷偷进去上站的地方,正在头疼,肚子又饿了,我身上没馒头了,我伸手进去摸了摸带着擎诺体温的钱,犹豫了很久也没舍得拿出来花一分钱。
于是我饿着肚子在火车站里面来回溜达,在下午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偷偷摸摸进去上火车的一个入口,听着一遍遍的广播,去北京的,去上海的,去深圳的,去哈尔滨等等的车次即将发车,我却呆呆地站着,不动。
我有很多次机会偷偷越过那个小入口,我却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傍晚的时候,我终于明晰了心头的那个声音---------不想离开!
这个繁华无比的大海滨城市有我的家,有我的妈妈的气息,有我从小到大的记忆。
我就算离开,那天涯何处是我的家呢?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泪一地狱。
何处不是地狱?何处没有苦楚?
我在饿了一天之后,又慢慢走回了医院,我不知道我想回去干什么,我也许只是想再看看我的那些亲人吧。
我比早上更加憔悴不堪地出现了奶奶的病房外面,理所当然的,没人搭理我。
一会之后,擎诺和润石来了,他们俩拿着保温杯,给奶奶送饭。
润石完全恢复了,步伐轻快,神采飞扬,眼睛无比明亮,脸色非常健康。。。。。。。。一看就是吃的很饱的样子。
我发现我最近得了个怪癖,一看见非常有精神的人,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一定吃的很饱。。。”,然后羡慕无比,口水哒哒。
他们俩根本没注意我,问候了奶奶,打开了保温杯,拿出汤汤水水的给奶奶和叔叔吃,我闻着饭菜的香味四溢,不禁哈喇子刹那间淹了医院。
我饿的浑身冒虚汗,只好用医生给我杯子接了一杯热水慢慢地喝着。
婶婶这时也来了,擎诺和润石向她问好,她懒洋洋地点点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