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惊恐地问。
“你系好安全带!”润石面如寒冰,眼中透着凌厉的杀气
我马上系好安全带。
这时后面的车也朝我们开过来,润石驾驶着车贴着山体这面,猛然打开了汽车的HID氚气灯,朝着那辆车打了过去,一瞬间,我看到了那辆车里亮如白昼的情况,那几个男人被晃的睁不开眼睛,润石开着车朝着他们狠狠地逼了过去,我吓的手脚冰凉,喊都喊不出来,突然那辆车不见了,马路上什么都没有了。
润石把车贴着马路的侧面开了过去,然后停下,说他动不了,让我下去看看情况,我手脚发冷,手脚并用地爬下了车,哆哆嗦嗦地蹲在了路旁,看到了那辆车的车灯还亮着,滚在了悬崖下面,死寂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重新哆哆嗦嗦地爬回了车,只见润石无比疲倦地趴在车的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我轻轻摇摇他,他仍然一动不动,我轻轻地哭了,不知所措。
在这个恐惧无比的黑夜里,在这个恐惧的马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有的只是昏迷不醒的润石和悬崖下面的不知是人是鬼的几个恶棍。
我再推推润石,他仍然不动,我急忙摸他的脉搏,还有微弱的跳动,我一口气松了下来,开始想办法。我给110打电话,说润石晕过去了,110说他们的车还在路上,让我看看有没有水,给他喝点水。
我挂了电话,到处找水,在后驾驶座上,有半瓶矿泉水,我跪了起来,把润石的脸轻轻抬了起来,给他干裂的嘴唇灌了几口水,他牙关紧闭,一口水不进,我急的发晕,把剩下的水顺着他的脖领灌了进去,冷水刺激了他的伤口,他疼的颤抖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抱着他,无助地嚎啕大哭。
润石的眼神涣散,脸色惨白,浑身冰凉,好一会他才勉强坐直了身子,重新发动了汽车,慢慢掉头开了出去。
在路上,我告诉了他悬崖下的情况,他虚弱地说:“小猪,刚才发生的事你别告诉任何人,明白吗?我们没掉头,也没逼上他们,我们一直好好地开车,是他们开的急了,掉下去了,这路上应该没安监控录像。”
我哽咽地说:“我知道,我们没掉头,我们也没看见他们掉下去了。”
“恩。”润石不再说话。
一会,我问他怎么会开车的,而且车技这样好,他说他爸爸部队的车很多,从小他在部队玩,就学会开车了。
又开了好一会,润石重新打开了汽车的HID氚气灯,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然后打开车门,强撑着迈了出去,只一步,他就滚落在地上,我楞楞地看着驾驶座上的血,然后也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