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结舌了半天才说:“你没死真是奇迹啊,杨润石。我帮你找找妇联投诉热线!我有号码,以备我以后的老公挨我揍时去向妇联哭诉的,先给你用用。”
润石笑骂:“滚远点!敢娶你的蠢货现在连受精卵还都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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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润石正在做着这样的姿势,很标准。饶是这样,仍然免不了沉闷的“砰砰”击打声音雨点一样密集。我急的想去拦着他们,一个女人一把拉住了我:“你消停点吧!他们连你一块打!”
我不听,仍然要过去。
润石厉声喝道:“别过来!你死了没人给你收尸!站墙角思过去!”
我一楞,那个女人把我拉墙边上,让我躲在这里别动,免得那个男人看见我又想采阴补阳,我一听“采阴补阳”,马上乖乖地站在墙边不敢动。
润石不着痕迹地在不断的击打中滚到了墙角,这下他们的铁棍立即无用武之地了,一下下都打了在墙壁上,一会后,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对,立即把润石连踢带踹,踢到了屋中央,继续毒打,润石仍然满地翻滚,弄的他们的铁棍好几次差一点打了自己人,打头一个男人恼了,重重一下打在了润石的背上,喝道:“妈的你小子再乱滚,我也不打你了,我打那个小胖孩去!”
润石立即说:“行,我不动了。”
然后他跪了起来,采取了一个非常屈辱的姿势,将头抵在地上,尽量将后背呈竖着的直线,留出腿和**给他们打。
我知道他在尽力保护他背部的脏器。
那些男人没学过特种部队的教材,自然不懂这些,也不管他的姿势怪异,就是一个劲地乱打。
疯狂的铁棒不停地砸下,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无休无止,巨大的痛感像海浪一样把润石淹没,喉咙里的喊叫用尽力气去压抑。
润石一边用超过身体极限的忍耐力承受着这一切,一边苦思怎么样利用16万先把小猪救出去。
如果他能够被松绑就好了,一旦他被解开,满屋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尽管皮肉都已经裂开,一下一下地好像刮着骨头在打,润石自是疼痛得钻心剜骨一般,脸上肆溢的冰凉的汗水小溪一样流淌着,但是润石明确地知道自己身上尽管多处已经骨裂了,却没折断,这得益于父亲从小教的武功锻炼的骨头异常坚硬。当然,父亲长年累月的毒打也功不可没,自己的身体早就被打的钢筋铁骨一样,可以抵挡平常男人远远不能抵挡的打击了。
润石在思索,他们把小猪带出去,敢放心吗?小猪真的跟了他们去取钱,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