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画夜灼闲聊的凰浅紫夭听见敲门声。看了一眼画夜灼,说道:“唉,真是的,你怎么这么忙!”
画夜灼微微一笑:“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来找你的呢?”
说罢,说道:“什么事?”
外面的人,说道:“殿下,天帝殿下听说长公主醒来了。特地来接她回家。”
凰浅紫夭一听原来是父神来了,欢快的跑出去,而她一转眼,便看见了站在拐角处的凰尘墨,只是一千年,她最亲爱的父亲,面前的人还是如此,黑衣似墨,风起云涌,从那眉眼处,便可看出那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忧郁。
而凰尘墨看着面前的女儿,看着她这幅生动活泼的样子。不禁好笑,眉眼间的忧郁瞬间消失,只剩下那对女儿的疼惜。
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妹妹,怎么哥哥在这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
听见这话的凰浅紫夭,抬头望去,看见了自己的哥哥,烟澈,没想到哥哥过了这些年,竟变得如此不“稳重”。
然后忽的扑了过去,开心的说道:“怎么会呢?我的好哥哥,妹妹我好想你的。”
而凰浅烟澈正要开口,却听见一旁靠在门旁边的画夜灼懒懒的开口:“浅浅,够了,抱够了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听到他话的凰浅烟澈先微微一愣,忽的看见自家妹妹的样子,然后高冷的哼了一句:“小子,想娶我妹妹,想的那么美。”
而一旁的天帝大人,也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心想道:“好啊,你画风缘,当年没娶到我家夭夭她娘亲,如今竟然你的儿子还想抢我的女儿,哼!想都不要想。”而后,再微微一笑:“夜灼啊!这么久不见了,你的病可还好了。你性子是否还是冷冰冰的,哎呀!我记得前些日子,你父神还要给你找个女子,放到你屋子里。”
听到这话的画夜灼面无表情,仍是淡淡的开口:“哪里的事,前些日子父神是想送个漂亮的人去您那,好让您在劳累的时候,放松放松,正好,父神想邀请浅浅的娘亲,他的师妹去落霞峰去看看风景。而我的病啊~只有浅浅才能治好,除了她我对其他人都毫无感觉。”
一旁的烟澈看了看这稍微有点尴尬的场面,于是淡淡的扯开话题,说道:“夭夭,走吧,先回家,明天有很多人要过来,估计是想来看望看望你。”烟澈把“看望”这两个字咬的很重,凰浅紫夭听见他这样一说,一下就明白了。而后说道:“画夜灼,我先回凝尘殿了。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哦!”
说罢,拉着烟澈就走了。
而一旁的画夜灼看着她,转身走进屋里,说道:“缘叔叔,可要进夜的屋子去看看。”
凰尘墨见女儿离开了,也懒得“装”下去,愤愤的说:“哼!谁要去你的屋子,别想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
说罢,甩袖就走了。
而留下画夜灼一个人,喃喃道:“浅浅,你注定是我的唯一。”
而此时的凰浅紫夭与烟澈,匆匆回家,一进凝尘殿,紫夭:“哥哥,不是吧!他也来了?”
烟澈:“他那种偏执的人,肯定回来的。”
紫夭想想就很后怕,那个人,曾经是多么可爱的人,却变成现在这样偏执。
想道这她不禁回忆起当年的那个男孩:是一个深秋,她和哥哥一起去死亡林玩,然后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全身都染上血迹的男孩,紫夭见到如此,就和烟澈救了他,却没想到以后竟然惹了一个大麻烦。那男孩醒来时就看见了一旁的哥哥,于是当即竟然就恋上了哥哥,而紫夭与哥哥一母同胞,不得不纠正男孩的世界观,男孩告诉她,他叫:“虞桀,是死亡林谷主的私生子,被正室之子追杀。”听他说的一本正经,紫夭心想道:“越是没有破绽,就越可疑。”
而后看见他竟然真的总是缠着哥哥,而自己又没办法,只能去劝他,却不曾想过,这个男孩只是借哥哥之手,来接近与她。
而后他天天追着紫夭跑,直到那天,死亡林谷主来接他回家,看见了紫夭与烟澈,那时尚为年幼,那谷主并未识得两人身份。后来,没办法,只留给男孩一个传信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