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时间是奔流不息的长长河流,消逝的时光如流水,不经意间就过去了。也有人用沙漏来计算时间,细细的流沙是一点一点走掉的光阴,那如果瓶子被平放在地上,缓缓流动的沙子停住了,那匆匆的时光也会被留住吗?
我们的辛家小妹还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娃娃,不知道时间的存在,也不晓得消失的意义。嬉笑打闹的人生正要开始,还未曾留下遗憾,也没有想挽回的事情。只是时光不待人,等你慢慢长大呀,就会发现人生遗憾很多,想挽回的事情也很大,但是做不到的,更多。毕竟,往东流的水哪有向后走的一天。
悄悄的,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大地一片金黄,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腰杆,秋风穿过,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稻浪。
辛家小妹开始萌出调皮的小苗了。小人儿手脚着地在客厅中间使劲往外爬,爬呀爬,胖乎乎的小手小脚像一节节可口的小莲藕。我再爬,我再挪,就快到亮堂堂的门口了~
“趴”~手脚无力倒在地上,没关系,我还有肚子呢,我挪,我挪,挪呀挪,,一条白胖小虫终于到达目的地了。抬头一看,天上飘着好多棉花糖,好想吃~
“哇哇哇~”快来人。
“哎哟,我的小喜儿,你怎么哭了呀?”辛家大叔跑上前。
“哇哇哇~”泪眼汪汪看着自家爹爹。我想吃东西!
“是不是尿尿了,来,爸爸看一下。”辛家大叔埋头对着尿布扒扒扒。
“哇哇哇~”大水冲进龙王庙了。别扒我裤裤,男女授受不亲,娘呀,快来管管你家的傻丈夫。
辛家媳妇闻声从厨房出来,“你怎么又把你小闺女弄哭了?哎~,别忙着拆了,这哭的分明是饿了。”走过去,把辛家小妹抱回房间,“来,小喜儿,到时间喝奶了。”,瞬间安静。辛家小妹伏在妈妈胸口用力的吸着奶,吧唧吧唧,小脑袋还在想:不知道天上的棉花糖是不是和奶奶一样香呢?
冬天,南方是极不容易下雪的。树叶依旧翠绿,只是气温降了十多度,人们都不喜欢出门了。只是即便躲在家里穿着好几件棉衣,也抵不住又湿又冷当的天气,裹成小粽子的辛家小妹开始学走路了。
辛家大叔蹲在两米远处,响亮拍手:“来,小喜儿,过来爸爸这里~”
辛家小妹扶着小椅子,犹豫着:爸爸在好远的地方,太危险了,不去行不行呀。可是爸爸好像好想要我过去的样子,要不然还是过去吧?过去吧,妈妈说衣服穿得多,摔跤也不痛。我跑,哒哒哒哒,呀呀呀,快倒了,呀呀呀,快到了,呀呀呀,爸爸的手就在前面了,我扑~哎呀呀,天气这么冷,爸爸脸上怎么开出了花朵。
早春,柳条抽芽,在微风中摇曳,细细的柳絮卷在风里,扑在脸上,痒痒的。辛家小妹长出了小乳牙,白白的牙在粉红的牙床上像冒尖的小竹笋,辛家的媳妇的声音破出房间,“你这个小皮猴,又在咬人了!以后别想喝奶了!”可怜当的辛家小妹开始断奶生活了,辛家大叔熬了稀稀的米汤,不喝,味道太淡了!辛家媳妇煮了稠稠的米糊糊,不吃,味道太怪了!
给你泡奶粉了,我的小祖宗,辛家大叔真的是孩奴。
后来辛家小妹开始呜呜咿咿叭叭地说着那些火星人才听的懂的话了,辛家大叔赶紧威逼利诱小闺女喊爸爸。什么都比不过你妈妈,这个一定要争第一!
“小喜儿,叫爸爸~爸爸给你买糖吃~”
“小闺女,叫爸爸~爸爸给你骑大马,来~”
“你这个小丫头,连爸爸都不认,快,叫爸爸!”
“闺女,求你了,叫爸爸,爸爸,爸爸…”
辛家小妹压根不知道自家爹爹演的哪一出,转头无视。
午后,辛家大叔在床上和小闺女一起睡觉,打起呼噜震天响,辛家小妹被声音吵醒,挥着小手用力翻身,在幼儿床扶着护栏站起来,小手伸到床边,“叭叭,叭叭、叭叭…”
辛家大叔听见了吗?呼噜呼噜~
等到辛家小妹口语比较清晰的时候,谢雨萌带着儿子又来找小妹妹完了,小辛喜看见姜子淳就不停地“duoduo~duoduo~”,姜小帅哥羞红了脸,辛家大叔气炸了头。
辛家小妹你叫谁呀,叫谁呀。我的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