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一眨了眨眼睛心道：“牛妞，你说你已经变成了我的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变成了你左手中指上的一根汗毛，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汗毛都是躺着的，只有我是站着的，像是垂直刺入皮肤的锥子。”
精一听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心道：“牛妞，我看到了，我看到那根垂直站立的汗毛了，那个就是你吗？”
“没错，那个就是我，怎么样，你觉得行嘛，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变成别的样子，比如变成一个方形的胎记，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总之既不露声色的留在你的身上，又能让你看到我的存在。”
“牛妞，不用，这个就挺好，我只要知道你在哪里就行了，你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凡是不藏起来的东西都是多余的。”
精一听后心头又是一动，牛妞的话总是能直击人心。
“当然想要我现身也可以，我其实也能变的和你一样大，就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就像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一样。”
“哦，那要怎么样才行呢？”
“只有当你身边没有其他女人的时候，我才会现身。”
精一瞅了一眼绿玲珑，心中感觉怪怪的。然后又问牛妞道：“为什么呢？”
“精一不二。”
精一听后内心再次被击中，只好说了声，“那好吧。”
这时精一突然发现绿玲珑貌似一动不动像是变成了雕塑一般，顿时吃了一惊。
牛妞道：“是我把她定住了，咱们之间的一切，她都不会知道，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刚刚进门的的时候。”
“刚刚进门的时候，就是说你从牛肉变成牛再变成牛妞的过程她都不记得了？”
“是的，而且只要你言语一声，我还可以让她从人间蒸发，到时候我就可以变成她那么大，然后和你结伴前行了。”
“人间蒸发？她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让她人间蒸发呢？”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将她解冻。”
话音刚落，绿玲珑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这时两边的桌子已经没有了，前面只是一条隧道。
突然凌空出现了一列列车，感觉就像是磁悬浮一样，尽管没有磁只有悬浮。
车门一开，两人就上了车。
车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衣着非常奇怪，上衣左半边是白色的，右半边是黑色的，上衣是扣子的，从上面数第一个扣子是黑色的，第二个是白色的，第三个是黑色的，第四个是白色的，第五个是白色的，第六个是黑色的，第七个是黑色的，第八个是白色的，第九个……没有第九个了，一共就八个扣子。
精一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排列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规律，想了几秒钟，不知是没有规律还是有规律但是自己不知道，反正精一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接着精一看了他的裤子，左腿是白色的，右腿是黑色的，但是左腿的膝盖部分打了一个黑色的补丁，右腿的膝盖部分打了一个白色的补丁。两个补丁的形状正好是一对双引号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