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你好，我叫珍妮。”小妹妹首先说道。
“你好，我叫玛丽。”两个姑娘拥吻在一起。
“哥哥，我真怕你找不到路呢，这个滑雪场可大了。”玛丽真显出担心的样子。
“姐害怕你的小朋友走丢了，就别离开他啊。”珍妮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一直跟着珍妮妹妹。”我说。
“那就谢谢妹妹了。”玛丽抱住了我，吻着。
“嗨，姐，不要在妹妹面前这样子嘛。”珍妮低声说。
“妹妹是一个人来的吗？”玛丽问。
“是一个人。今年刚到这里上学，还没有交到小朋友。”珍妮微微一笑，“我本来以为今天能逮到一个呢。”
“妹妹好眼力，一眼就看上了一个白马王子，但可惜我已经捷足先登了。”玛丽也笑了起来，“妹妹有车吗？如果没有可以坐我们的车回去吧。”
“那就谢谢姐了，可以和哥哥一起自然万分快乐。”
果然在车上，珍妮真就紧挤在我怀里，直到回到城里。
“我请你们吃晚饭吧，哥哥姐姐，就算是对你们的答谢。”珍妮带我们来到一家很大的餐厅。
“来，姐，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说了我买单。”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妹妹。”玛丽说着，就给我俩一起点了菜。
“其实妹妹还是个学生，怎么能让你买单呢，还是哥哥买单吧。”
“哥哥是个老板？”珍妮问。
“我俩都是老板。”玛丽说。
“那我知道了，你们是开的夫妻店。”
“你真会猜。”玛丽看着我，笑了起来。
“那你们的夫妻店在哪儿？等我毕了业来投奔你们。”
“真的？我们的店在维希，真的欢迎妹妹来。”我说，“妹妹在大学学习什么专业？”
“在格勒诺布尔能学什么？这儿是硅谷嘛，自然是学微电子啦。”
“那和哥哥是同行。”玛丽说，“既然妹妹是学前沿科学的，那就还是去尼尔搞研究，或到汤姆逊挣大钱，别来我们的小公司了。”
“看来姐是不欢迎妹妹了。”珍妮说，“是怕我拐走你的老公吧？因为我发现这位哥哥有点花心呢。”
“你怎么知道？”玛丽看着我。
“我会看相，因为我的祖上是吉普赛人。”
听见珍妮一说到吉普赛人，我就马上想到雨果《悲惨世界》里的爱丝米拉达，那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大眼睛姑娘。
“现在还有吉普赛人吗？”我问。
“有啊，现在还有许多吉普赛人仍然过着流浪的生活。他们住在大篷车里，在欧洲各国四处流浪，四海为家。”珍妮说，“不过也有许多像我们家族一样，与其他民族通婚，放弃了原来的生活。”
“真是太巧了，今天能遇到一个吉普赛后裔。珍妮妹妹，你长的真漂亮，真像电影里那个爱丝米拉达。”我说起了赞美的话。
“我说我会看相吧，哥哥这么一个帅小伙，就属于那种花心男人，喜欢向女人献殷勤，一看见漂亮妹妹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珍妮半开玩笑地说。
“我知道法国男人都花心，我来到法国自然就学会了啦。”我也笑了起来。
说话之间，晚餐已经送了上来。
“来，为我们的吉普赛妹妹干杯，亲亲！”我主动举起了酒杯。
吃完晚饭，我和玛丽一起送珍妮回学生宿舍。珍妮住在八号楼，和丽莎在一栋楼。在回来的一路上，似乎珍妮妹妹的身影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脑子。如果能品尝到这个狂放的吉普赛女娃的风味，该是多么美妙的享受啊！
“哥哥还在想那个妹妹？”玛丽看了看我，问道。
我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我看她也有那个意思。我上去叫她吧。”玛丽说着，就倒了回去。
“别去了，今晚就算了吧。”我将玛丽拉了回来。
可是机会总是转瞬即逝。第二天晚上我一个人再到八号楼去找珍妮妹妹时，却听说她已经转学到里昂去了，真的还是吉普赛性格。我找到了丽莎，在她的宿舍里睡了一晚上，两人尽量紧密地揉在一起去重温旧梦。
眼看中国的春节已经临近。那天晚上，正当我和玛丽准备睡觉时，玛丽亚来了电话。
“哥哥，你们明天到实验室来一下吧，庄先生要见你们。”
第二天吃过早餐，我和玛丽赶到了实验室，玛丽亚在门口迎接我们。
“庄先生想给你们谈谈因妹的治疗情况。”
在办公室等了不一会，庄先生就走了进来。
“庄先生好！”我和玛丽同时站了起来。
“坐，请坐。”庄先生和我俩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今天请二位来，是要把因子小姐的治疗情况向你们汇报一下。”庄先生说道，“因子小姐刚来时，她的病情是记忆大面积丢失。但我们给她做了全面检查，正如在美国检查的结果一样，她的大脑功能没有问题，脑组织没有病理性损坏。因此我们就制定了全面的治疗方案，以恢复她的记忆功能。根据三个多月治疗的效果来看，因子小姐的脑电图已经全面恢复正常，记忆也已经基本恢复。”
“那我们现在能见见因子吗？”我问。
“当然可以。”庄先生说，“玛丽亚，你去叫因子小姐吧。”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因妹已经从后面抱住了我。
“英哥哥，妹妹好想你啊！”
两个情人一阵狂吻，旁若无人地，紧紧搂抱着，从嘴唇吻到肚皮，继续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