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早上我们在舞厅吃了一些水果蛋糕当早餐，就离开了枫叶。
“哥哥，妹妹今天就不陪你了，我要去我小朋友那儿。”玛丽亚说。
“你的什么小朋友？”我问。
“哥哥是刚到法国还不懂吧？法国人说的‘小朋友’，就是情人。”馨妹笑了起来。
“啊，你可一直没有告诉我啊。”我对玛丽亚说。
“他前些时候在日内瓦，昨天才回来。正好不是你的朋友玛丽回维希了吗，是她托我来照顾哥哥嘛。”
“那真要谢谢你了，玛丽亚。”
“这哪用得着谢嘛，男女之间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嘛，对不对？”玛丽亚轻轻说，“现在有馨妹陪哥哥了，那我就去陪我那位了吧。还有件事没告诉哥哥，就是因子妹妹还一直在治疗中。从外观表现来看还没有什么效果，但从脑电图看，已经有明显的改善，请哥哥放心吧。我们的治疗主要还是催眠疗法，到后期再辅以音乐治疗。”
玛丽亚把我和馨妹送回我的住处，就回去找她的‘小朋友’了。
“哥哥，你先在床上躺一会，妹妹去放洗澡水。”
我就着床边就躺了下去，很快就睡着了。
“亲爱的，醒醒，先洗完澡再来睡吧。”
馨妹扶着我从床上站起来，帮我脱去衣服，又把我拉进了浴缸。我那一身的汗味也不知道馨妹是怎么给我洗干净的，等两人躺在舒服的被窝里，很快就入梦了。等我俩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
“哥哥，晚饭想吃什么？”馨妹问。
“就到外面随便吃点吧。”
我俩刚刚下楼，就遇见巴西妹妹迎面走来。
“哎呀，我来找了你们好几次，你们的门都关得紧紧的，不知道你俩去哪儿了。”
“我们就在屋里睡觉啊，昨天晚上熬夜了。”馨妹说。
“我知道你们熬夜了，肯定是干累了嘛，叫都叫不醒。”丽莎笑了起来。
“别误会，我俩昨晚和一个朋友去夜总会跳舞了。”
“跟我来吧，就等你们两个人了。”
“是聚会吗？你不是说礼拜天吗？”我问丽莎。
“因为有个妹妹明天有事，聚会就提前了。”
我和馨妹跟着丽莎来到宿舍，见七八个年轻人正在沙发上聊天，见了我们立即站了起来。丽莎给我们一一介绍以后，大家才重新入座。
在晚餐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丽莎自始至终都陪着我，给我讲她家乡的各种趣闻。原来丽莎的父母在巴西有一座很大的庄园，种植咖啡和烟草。他爸爸为了培养她的能力，特地送她来法国留学。她在一大学习微电子科学，今年开始到尼尔实验室做论文，就是做博士论文，还要两年时间。
“你毕业以后还回巴西吗？”我问丽莎。
“还不一定，爸爸希望我就留在欧洲发展。”
“交小朋友了吗？”
“哥哥，你们中国人可能不习惯，这儿的年轻人哪个没有小朋友呢，如果我俩上了床，也就成小朋友了。”丽莎对我微笑着。
“其实我们到这儿也习惯了，你看我不是就已经有了吗。”我说，“等几年只要你愿意，小朋友不就变成老公了。”
“我现在还小，还不到婚嫁时候，以后是不是找一个法国老公，或者其他国家的老公，谁知道呢。”
“想娶妹妹这样的美女，看来我是没希望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哥哥如果愿意留在法国，我就嫁给你。”丽莎显然也是在开玩笑。
我望了望周围，全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小妹。
“你们经常在一起聚会吗？”
“当然，每个礼拜聚会一次，AA制。不过你俩是我请来的客人，自然是我请客。”
不多一会，几个姑娘摆好了桌子。
“今天我们吃的是‘古斯古斯’，是两个摩洛哥女孩亲手做的，这是北非国家的一种美食，哥哥尝尝就知道了。”
开饭时，丽莎坐在我左边，馨妹在我右边。所有的人都是男女间隔围坐在一起，这就是在这里吃饭的规矩。这样坐着时，可以保证每个男娃都会有一个女娃照顾，给添酒盛菜。丽莎故意选择坐在我左边就是为了专门照顾我。
丽莎为我斟上酒，盛上古斯古斯。全体成员一齐举杯，向我和馨妹两位新朋友祝酒。我仔细看了看盘中的美食，很像小米饭，里面拌有各种各样的蔬菜和肉食，可能还用黄油炒过，有一种特别的香味。
“这是用面粉制作的，挺好吃的，对吧，哥哥？”丽莎看着我问。
“确实好吃，真的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美食。”
“来，哥哥，陪妹妹干一杯吧。”丽莎拿起酒杯。
“亲亲！”我也举起酒杯，两个人一起说着法国人常用的干杯语，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净。
晚饭之后，男孩女孩们尽都两两相依，靠在沙发上嬉戏玩耍。
“哥哥，休息一会我们就去跳舞吧。”
舞会开始后，丽莎拉着我进了场地中央，抱着我来了一段慢四。丽莎柔软的肚皮紧紧挤着我的身子，似乎她的整个体温都流到了我的体内。两人的热量互相传递交换，很快就把身体内部的欲望全都激发了出来。我微微抬起头去找馨妹，见她也正和一个男孩紧紧相拥，那个男孩好像就是晚餐时坐在她右边的那个。她并没有看到我，而是将脸深深地埋在男娃的胸口。
我低下头，抱住丽莎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丽莎的身子一下子战栗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