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风肆意地吹着,旁若无人的尽情宣泄。公园里的夜晚似乎也一样,寂静的可怕。冬夜了,连出来的人都少了。
我坐在凉亭里的长椅上抬头仰望着天空,漆黑的夜空什么都没有,失落的痛感再次滑过心头。
分手,唉,都结束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望着漆黑的远空发呆。这样的季节,还真的是疼痛的季节,没有温暖,只有冷风陪伴。记忆,都是那记忆害的。到底还有多少记忆没有记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结束这好不容易重续的梦。
冷风又一次滑过肩头,不小心让它地钻进了衣领,寒冷一下又一下地袭击着意识,冷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拉了拉身上单薄的校服外套,仍没有走的意思。
身边的落叶在地上翻着跟头,奏出凄美的曲调。我眯起双眼,静静地听着这离别的伤感上演。
突然,声音里又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像是叶子碾碎的声音,是脚步踩下后带来的结果。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在我的肩头,我慢慢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看到了一张帅气而又担忧的脸。
细碎的紫色发丝在夜风里肆意地飘逸着,借着公园里的灯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忧伤,深蓝色的眼眸里注满了痛惜。挺立的身姿此时在风中显得那么刚挺,丝毫不被这冷风所动摇。搭在我肩上的那只大手轻缓地抬起,越过肩头落在我的脸颊上,轻抚着我脸蛋。
我看着他,眼睛里开始变得迷茫,泪水洗过的脸颊还没有及时的擦拭,表情僵住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样的季节,他的出现,留下的会是什么?篱落的伤,疼痛?或者什么都不是。
“草草!”低沉的男声在耳际飘荡。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竟然忘记了将他的手拿开。
“草草,你哭过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不要一个人伤心。”零阳度微微屈着膝,和我保持着同样的高度看着我,温柔的话语里带着细微的沉重。
“度?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看着他,终于想起来该要说的话,无意识地喊着他要我喊他的专属称号。
“因为草草在这里啊,所以度就来了。草草,这里很冷,回家好吗?”零阳度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很轻的声音对我说。
呃,这样子,好暧昧。这样不适合我们,脸上毫无意识地泛起红晕,我推开他的手,有点无奈地看着他。
“零阳度,你很……你很奇怪呃,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干嘛要有那些奇怪的举止?”我收起刚才的那一面,把什么都隐藏起来,摆露出平常的那面看着他,有些微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