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娘子你这样可不行哟,我会把持不住的。”男子轻笑,将夜以墨拉入黑色的棺木,紧紧的抱在怀里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谁是你老婆。”夜以墨奋力挣扎着,可就是挣脱不开,这货力气太大了。
谁知男子一个反转就让夜以墨趴在了他身上,夜以墨这才看见他的脸,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削薄轻抿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让夜以墨一个晃呼就被他迷惑了。
“主人,躲进空间。”凌凌虽然很感慨这一届主人不靠谱,但是笔毕竟是主人啊,他身为器灵怎么能看着主人被略走。
“啊?是啊。”夜以墨听见凌凌的声音,恍恍惚惚回过神,想起自己的随身空间,刚刚准备进去就被男人发现了。
只见他大手一挥,黑灵戒仿佛失去了能量一般,没有色彩。夜以墨和凌凌也联系不上。
男人把头靠在夜以墨的肩膀上,鼻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脖子上,弄的她脖子发痒。
“喂,你干什么,放开我。”夜以墨一看空间也不能用了,实在没辙,已经准备好了和男子将大道理。
“我不叫喂,我是你相公,我叫帝尊卿。”帝尊卿没有放开反而包的更紧了,“你相公我还在沉睡,老婆你就对我上下其手,要不是我及时醒来,我看浑身上下都被你摸遍了。”
夜以墨有点脸红,她并不知道他是个活的啊,早知道是活的我还不摸呢。
“咳咳,先别说,你先放开我。”夜以墨咳了咳,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唔。”帝尊卿轻描着她的红唇,“你叫我相公我就答应,嗯?”
夜以墨活了两世,总年龄加起来也三十多岁了,第一次被人调戏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夜以墨哑口无言,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帝尊卿,仿佛要在他脸上戳两个洞。
“娘子,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现在就想要的。”帝尊卿一脸邪魅,气息若有若无。
“你……”夜以墨想攻击他,但是凝聚起来的力量却总是能被帝尊卿轻易化解于无形之中。
“相公……”夜以墨如同蚊子叫一般的叫了一声。
帝尊卿又笑了
“老婆你说什么,大点声。”
“相公!行了吧!!”夜以墨恼了,这人太欠扁了。
“嗯,”帝尊卿满意的点了点头,“娘子乖,为夫这就放你出去”
帝尊卿大手一挥,几条拴着棺材的铁链齐声碎裂,帝尊卿抱着夜以墨飞身而起,纳兰黔白连忙寻找凌寒的身影,却发现外面什么有没有。
“凌……”夜以墨刚刚准备叫凌寒,就被封住了嘴。
“找那个小白脸?他已经被我弄出森林外面了。”帝尊卿还是抱着夜以墨,“以后不许找那个小白脸,我会伤心的。”
听着他用撒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夜以墨只觉得自己要吐了,
在夜以墨无比嫌弃他的时候,她一下被帝尊卿按在了地上。
“娘子要听话,好嘛。”帝尊卿微笑着,在夜以墨眼里就成了恶鬼索命之色。
夜以墨眼睛一转,现在打不过他,只能讨好他了,说不定趁机还能从他身上捞点宝贝。
“哎哟,夫君啊,我对你的崇拜像洪水一样,滔滔不绝。你的天人之姿让我流连忘返,你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我的神经,你……”夜以墨话没说完,就被帝尊卿地咚了。
“娘子,你真好。”帝尊卿看着夜以墨如同小鹿受惊一般的眼神,眼眸一黑,低头吻了下去。
啊嘞,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谁,我在那。夜以墨彻底晕了,被奉献了出去。
纳兰黔白回过神后,连忙推开了他,但又怕他一个不爽杀了她就说。
“男神,你是天使,我不想亵渎您高贵的身份。”夜以墨这马屁,吹的她自己都害怕。
“我不是天使哦?”帝尊卿笑了笑,“我…是你的魔王。”
他的话刚说完,夜以墨的脚下就出现了神秘的阵法,虽然夜以墨不太懂,但是也感受到了来自这个阵法传递过来的可怕力量。她下意识的想躲避,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月圆之夜,以吾之血为引,六芒星阵为辅,吾,愿与汝缔结生命之契。”帝尊卿默念着,夜以墨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哗啦一声,帝尊卿脚下出现了出现一半红色和一半黑色的光芒。
帝尊卿震惊的看着眼神放空的夜以墨,她,原来是……
有什么呢,我的注定之人。帝尊卿本来纠结的表情一下放开,抱着夜以墨,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啊!怎么了怎么了。”夜以墨被吓了一跳,四处张望着。
帝尊卿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没什么,什么事情也没有”
“男神刚才在干什么。”夜以墨一脸乖巧的询问着帝尊卿,喵的,敢给我下咒我弄死你。
“呵,没什么。”他看着她纠结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笑,“和你签订了一个契约,免得以后我不在有人欺负你。”免得有人勾引你!
“真哒,谢谢男神。”夜以墨从帝尊卿怀中挣脱。
“嗯,乖。”帝尊卿表示,对于夜以墨的殷勤,他非常之受用,“娘子,该出去了,把那几条大铁链拿上,有用,好东西。”
帝尊卿摸了摸夜以墨的头,宠溺的笑着。
“好。”夜以墨一听是好东西立马双眼放光,一蹦一跳的就去拿。也是,封印这个大魔王的怎么可能不是好东西呢。
将四根大铁链连根拔起之后一下扔进空间里,就问凌凌。
“这是什么啊,看起来不错。”
“哇天,这是,这是,这是深海黑金石啊,不这是精髓!绝对的好东西啊。”
看见凌凌激动的样子,夜以墨也敢肯定,这东西,绝对已经绝迹好久了,异常珍贵的那种。
正准备去找帝尊卿,夜以墨就被人打横抱起。
“娘子,我们走吧。”帝尊卿带着夜以墨一个瞬移就离开了墓穴。
“该来的,还是来了……”墓里穿出一道幽远的声音,“,这…可能就是命吧……”
只听这最后一声叹息,墓穴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