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人紫发紫眸,又是一身紫衣,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迎风浅笑、风姿卓然;一人身着白衣,面容淸俊雅致、俊美无俦,神情淡然冷漠,有缥缈出尘之姿,这两人看起来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而另一人一身青衣,面容稍显稚嫩,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却美的更加引人注目,只见他皮肤莹润如白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一垂一挑间波光潋滟、温柔多情,他身姿挺拔俊秀,举手投足间魅惑优雅,三人都是炼气十一层的修为。
周围的女修见到三人都有些激动的样子,纷纷开始讨论起来,“那三人......”
“那穿紫衣的是金钟萧家的少主,名唤萧以默,是萧家觉醒雷龙血脉的子弟。”
“我知道萧家,却没想到这名动苍穹大陆的萧家少主竟然这么年轻,还是......还是这等风采。”有些羞涩的语声。
“那穿白衣和青衣的呢?”
“他们都是我青元宗弟子,那穿白衣的名唤益千莘,是缥缈道尊和潜音道尊的独生子,还是仙隐道尊的亲传弟子。”缥缈道尊益未尘和潜音道尊泉音是苍穹大陆出了名的神仙眷侣,炼气期时相识相知、筑基期时相爱定情、金丹期时举行双修大典成为道侣,如今数千年了,两人的感情还是如胶似漆、羡煞旁人,而仙隐道尊却是苍穹大陆少有的斗法能力超强的高阶女修,又以美貌而名动苍穹大陆。
众女修听罢更是因为惊叹于益千莘的出身而纷纷惊呼起来。
那青元宗的女修士又开始语带自豪的说道:“他是单木灵根的资质,是青元宗少有的修炼天才,而那身穿青衣的名叫云随意,是逍遥道尊的亲传弟子,他的资质是变异灵根风灵根。”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变异灵根......”
“风灵根!”
“我听闻风灵根修士的风遁术比之金丹修士御器飞行时的速度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他们同为青元宗年轻弟子中的佼佼者,两人又被并称为‘益昉云黎’。”
“原来这名动苍穹大陆的益昉云黎就是他们两人啊。”
这时却有人开始发表不同意见了,“‘益昉云黎,’呵呵,又是‘昉’,又是‘黎’的,谁会不知道你们青元宗的心思啊,若是数千年前的青元宗,就恰如这天空正中的烈日,正值鼎盛,又哪需要依靠这些后起之秀以明志呢,我们道隐宗弟子才不屑做这种事呢。”
“你什么意思?我们青元宗可是苍穹大陆第一大宗,又岂是你们道隐宗可比的!”
“青元宗岂容尔等亵渎!”
“你们青元宗第一大宗的名头早已经名不副实了,还是早日让贤的好,以免他日受辱。”那女修语气鄙夷,神态也很是高傲。
她旁边的众多道隐宗女修也开始附和起来,“青元宗第一大宗名不副实,这早已经是苍穹大陆公认的事实,你们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哈哈......他们青元宗弟子还沉浸在昔日的辉煌中无法自拔呢,一个个自视甚高,却不知道早已成井底之蛙,看不清局势,只会醉生梦死罢了。”
“我们青元宗就算不济,也不是你们道隐宗可比的。”
“不过是一群宵小之徒罢了,到我们青元宗地界杀害我们青元宗弟子,当我们青元宗弟子好欺负吗。”
“今日我们就要为枉死的两个师叔讨个公道!”
“......”
这些人的叫骂打斗声并没有引来太多人的关注,因为周围的人已经被另外打斗的两人吸引住了目光。
“哇!这人不会是魔修吧?”一个女修惊呼道。
“真是没见识!那是变异灵根暗灵根的修士。”一人的声音有些鄙夷。
想来没有见识的人真的很多吧,这人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纷纷惊呼起来,一片‘原来如此’、‘怪不得’的声音响起。
“怪不得我没有感觉到魔气的气息呢。”
“原来暗灵根修士的灵气是淡黑色的,今天真是张了见识了。”
原来这些人把那打斗的男修看成是魔修,是因为这人在打斗之时的法术灵光竟然是淡黑色的。
“魔修的魔气是黑色的,随着修为的增加颜色越深,而暗灵根修士施展法术时灵光是淡黑色的,修为越高颜色越浅,直至一点颜色也没有。”一个男修的声音响起。
“是的是的,我听说高阶暗灵根修士施展法术时根本就让人察觉不到,不但因为法术灵光一点颜色都没有,还因为暗灵根修士施展的功法隐匿性很强,没有一丝法术的波动。”
“哇,那攻击到眼前了都察觉不到,不是就只有站着等死的份了吗。”一个男修惊呼道。
周围有短暂的静默。
“暗灵根修士最可怕的地方远远不止于此,他们擅长隐匿术,他们的隐匿能力就好像风灵根修士的风遁术和雷灵根修士抵抗雷电的能力一样,高阶修士都无法轻易察觉,而且高阶的暗灵根修士还能领悟到空间之力,他们可以撕破空间,在各个界面间往来穿梭。众所周知,苍穹大陆已经数万年没有出现飞升者了,只因为这修真界与灵界的交界处有无数的空间碎片和空间飓风,若没有强悍的肉身很容易就会被撕裂成碎片,世人都认为雷灵根修士是最容易飞升的,其实在如今的形势下,暗灵根修士才是最容易飞升灵界的,如果元婴期的暗灵根修士能够领悟到空间之力,等到飞升的时候空间碎片和空间飓风带来的威胁就会大大降低,也就更有希望飞升成功,只是这暗灵根比之其他变异灵根还要稀少,很难出现。”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惊呼起来。
有一人却嗤之以鼻道:“你说的什么法术灵光不可察觉啊,还有什么空间之力啊都不过是高阶修士的手段罢了,那岂不是低阶的暗灵根修士就只有一个隐匿术能拿的出手,还只不过是偷鸡摸狗的手段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