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叶景殊想坐起身,宋一尹将手按在他胸膛上,示意他不要起身。
那个男人不喜爱人主动,平日羞涩的恋人坐在自己身上毫不吝惜地取悦自己,叶景殊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在宋一尹体力不支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的时候,他才扣住宋一尹柔软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
得到满足的两个人享受着缠绵的吻,宋一尹心中的焦躁也慢慢被抚平。可是,就算叶景殊现在不知道又怎样?他总会知道的。
叶景殊感受到她的不安,以为就算叶景微说的事刺激到了她,“卿,”他其实没想好怎么和她谈,但她的不安已经感染到了他,他顾不得了,“我以为你知道我结婚了的,S市的人都知道。”
“嗯,我知道。”宋一尹低低的说。
“我和她已经分居三年,这段婚姻在法律上已经失效了。再说我当初娶她,也仅仅是因为我们有婚约,完全没有感情基础。”叶景殊说的都是事实,但也就是事实从来最伤人。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是因为她长的……丑吗?”宋一尹觉得问出这个问题很难,叶景殊承认,她会很伤心;叶景殊如果否认,可能就会哦出现什么她不可改变的现实。
叶景殊犹豫了一下,但他不想对她有什么隐瞒。
“我父亲和她父亲是同时遇难的,外界都传言是简家做的,其实真正的凶手是宋一尹的父亲,宋陶。”
父亲是凶手?宋一尹震惊了!这怎么可能?!
“景殊,你是怎么发现的?有证据吗?你真的确定吗?”
叶景殊长叹一口气,这件事在他心里闷太久,久到他都不知该怎么对人提起。
“我在父亲的书房发现了宋陶给父亲写的信,日期就在出车祸的前一天,信里面只有一句话,‘一起下地狱吧!’署名是陶。”
“凭着就判断宋陶是凶手也太武断了吧?再说宋陶为什么要和你父亲同归于尽,你查到了吗?”宋一尹为父亲辩解。
“卿,我不仅仅发现了这一封信,而是上百封信,按时间顺序整齐地……”叶景殊有点说不下去,这件事一直被他当成是一件耻辱的事。
“你都打开看了?”
“没有,我只看了第一封和最后一封。”
“第一封?上面写了什么能让你这么肯定。”
“‘我很高兴,今天我们的孩子订婚’,卿,我家就只我有婚约。”
上百封的信,真的是父亲写的吗?宋一尹真的不愿相信,她真的想象不到,自己的父亲和叶景殊的父亲是像K和Lary那样的关系吗?
母亲当年自杀随父亲去了,她没怨过母亲,她感动于母亲和父亲之间伟大的爱情,可现在,叶景殊告诉她,她的父亲是凶手,她的父亲一直在背叛她的母亲。
这让她怎么相信?
如果是父亲写的,那么应该有回信的,但当初整理父亲遗物的爷爷已经去世,她这边已经无从查起。只有叶景殊那里的信件了……
“景殊,我想看看那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