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能不能把小爱接回来?”唐唐僵硬着脸色,慢慢转头,对上莫幻凉下来的眸子:“我好久都没见过小爱了,你让我把她接回来,好不好?”
“她很乖,不会给你造成麻烦的……求求你,好不好?”
唐唐用了“求”字。甚至,还小心地把手放在莫幻的衣袖上,轻轻摇着,脸上全是乞求。
莫幻抽离了胳膊,声音平淡至极:“唐唐,我会给她选一家好的福利院,那里才适合在她待着。”
唐唐怔怔地看着自己被躲开的手,收拢。
“莫幻,你骗我。”
“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能接受她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唐唐红了眼眶,颤声说:“你骗我……”
莫幻心里烦躁起来,两手握拳,看向唐唐,古怪地笑了下:“怎样?我就是骗你啊。”
“我不喜欢的,谁也不能勉强我,连你也是一样。”
莫幻挑了挑眉,虽然笑着,但却莫名地让人胆颤:“你如果再提一遍唐小爱,下一秒,她就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眼前的莫幻像是变了一个人,让唐唐从心底最深处衍生出一种冰冷到极点的恐惧,她摇头:“这不是你,不是……”
莫幻邪气地笑了下,甚至调皮地眨眨眼:“这就是我啊,唐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在一起十几年,难道,你连我是什么样子的都不清楚吗?”
唐唐慌乱地站了起来,使劲攥着衣服压住恐惧,不停地摇头:“不,不是你,这不是你!”
莫幻跟着起身,朝唐唐走去:“是我啊,唐唐,别怕,你怕什么啊?”
唐唐连连后退着,警惕地看着他:“你个骗子,你骗我!”
“骗你?”莫幻抱住手臂,冷笑:“彼此而已。”
唐唐心里一动:“你,什么意思?”
莫幻黑眸死死盯住唐唐,暗自咬了下牙,说:“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睡过?”
这话在耳边轰得一声炸开,唐唐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不承认吗?”莫幻笑了下:“你生日那天,我们做的时候,你那里根本就没有膜。”
过了好久,唐唐才明白过来,看向他:“这是不是你这几天不正常的原因?”
莫幻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原来,他是没看见那层膜啊……
在A国的最后一夜,那些事,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所以,才怀疑她。
可就算没有膜,他对她的信任就那么少吗?
跟别的男人做?莫幻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他怎么能说出口?
唐唐心里委屈,抬手蒙住湿漉漉的眼睛:“莫幻,你不知道有人可能天生没有,也有人可能会不小心撕裂的,你怎能么能这么不相信我?”
莫幻放下嘴角虚假的笑,撇过眼,忍心不去看唐唐哭的样子,声音里透出迷茫:“我也不知道,可只要对象是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乱想。”
“在你身上,我所有的自制,理性,分析统统都像是见了鬼一样,只会凭着直觉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