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你不敢又不甘心只是在你老板身上体现这一点,于是你开始识人的人对其他人用眼色。”
冷乱月可以肯定,以旺财此人本身的精明,是绝对不会真的对权贵白眼的。
若是她没有推断错的话,旺财不过是看人的使眼色。
实际上,冷乱月被天下称为算无遗策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因为了冷乱月总是能够很好的猜度人心。
冷乱月还在浅浅的笑,和刚才是的笑容没有什么不同。这样的美人,远远看来,应该是软玉温香。靠近了,才会明白,什么叫做美人如刀。
美人这把刀。
总是要比任何刀都来得犀利。
“你胡说!”
所有的信仰轰然崩塌,旺财怎么会好受。
除了辩驳冷乱月胡说以外,他竟然找不到要说的话。
说什么呢?
好像除了说冷乱月胡说,就一点反驳的地方都没有了。他知道,冷乱月是对的,潇湘姑娘是错的。他知道,潇湘姑娘说的话不切实际。冷乱月说的话虽然难听,实际上是对他有好处的。
他知道的那么多,就是做不到。
他明白的那么多,他宁愿自己不明白。
无非就是这样。
“李奇。”
客栈胖老板冷汗直流。
李奇心里也清楚,能对一个店小二说这么多,已经是冷乱月的极限了。并不是说冷乱月个人对于店小二有看不起的意思。
而是说,旺财确实很冥顽不明。
何况又是做了错事在前面,还不知悔改。如此冥顽不明,他也保不住了。
“是。”
李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老板一些,将冷乱月和花无心当做是寻常的贵族对待。
“可否卖我一个面子。将这小二退了,我是很不喜欢这样的小二伺候着。让人看了,倒胃口。”
冷乱月也没有打算要透露出身份。
李奇心里在全是汗,面子上还得笑的精明。
他能不卖冷乱月这个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