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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小旋风

有段时间偶然的一次进入了网易的主页,在其右下角看到了天涯论坛之莲蓬鬼话版主作客网易的网友交流会,不经意的进去翻了翻,看到了莲蓬的一段话。他说好多现象无法解释,就像我们平常在漫野地里看到的小的旋风一样。

无聊的时候,逛过莲蓬鬼话,看得文章不多。莲蓬版主的话倒是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

忘了是在几年级的时候了,我还很小,刚学会骑自行车。冬天的清晨,寒风凌冽,我和老爸,哥哥,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带着手套和帽子,迎着曙光行走于坎坷的林间小道。那时路不好,环境却很好。老爸在一个工地干活,有几次带上了哥哥和我;哥哥和水泥,我则去搬砖,做一些小活儿。那时小却很有干劲,不觉得累和冷,搬不动了便站在那里看老爸垒墙,看着他比别人弄得都熟练,很流畅,很崇敬。中午吃吃饭,又接着干活,挖沟的时候老爸和另外一个人边干活边说着话。那人问我叫什么名字,几岁了等等。我说了名字,那人又追问为什么起这个名字。老爸在一旁说话了,讲了为何为何,开玩笑的说是神仙送来的。那人哈哈大笑,对我说:“你看你是神仙送来的,要是看见个车子什么的也不用怕,一伸手,那车就翻了。”先不说那车会不会翻,我倒是真被大货车碰到过,据哥哥的描述,仰面而倒。那车司机也下来看看,发现没事就走了。那时,就更小了,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那天干完活回去的时候,路过一个小山坡。忽然间,我发现前面有两个小旋风,在野地里一前一后的在向前移动。我第一次见,十分好奇,就问老爸:“这看那风,一圈一圈的,还会往前跑。”哥哥见过说是旋风。老爸则更淡定,看了一眼慢慢说:“是给哪送信的。”我听的莫名奇妙,也没再问。反而是哥哥跟老爸在一旁聊上了。哥哥说:“这旋风一般不会找人的事吧。”老爸:“只要不招他,他咋会找人的事了。”哥哥说:“不中捆下试试吧,看能捆着不能?”老爸严肃了起来:“捆它干啥,赶紧走吧。”……

十多年后,大叔的院子。提到了旋风,像龙卷风那样,爷爷说确实就是龙在那里;还是中国的文化好,多形象,切实际。又提到了小旋风,三叔说用个定法的什么就可以把旋风定在那里。玉曾不信,问了句:“管用不管用啊?”三叔说:“怎么不管用?我试过,定法,伸手就把它定那不动了。回头你再见了试试。”

我在一旁也有点疑惑:“真的?”三叔说:“真的,捆仙绳也中。”虽然想试,不过这些年还真没再见到过。老爸说:“它(旋风)其实就是个小孩,在地面上跑跑,没事也别捆人家。”顿了下,又接着说,“以前我有个徒弟捆过一次旋风,捆就捆吧,不知道给人家松开,结果一会一个老头找过来了。说,‘小孩去送信了半天不见回来,出来看看吧,结果被捆到这了’。老头还笑呵呵的问,‘小孩犯什么错了,把他捆到那?要是没什么事,能不能给放了?’”老爸说,其实人家是礼貌,老头自己就能解开,请求是知道礼数。这以后,老爸都不让徒弟们随便捆旋风玩。

聊到兴起处,三叔提到了爷爷的老师。以前家里院子大,院子里有石桌子和石板凳等,夏天的时候院子里凉快,在石桌上吃晚饭很方便。三叔说,爷爷的老师能将旋风定到石桌之上,让它在上面一直转。想来很神奇,凭空之间,石桌之上起旋风……

以前没有通讯设备,就不要说导航系统了。迷路的时候怎么办,老爸说他亲眼见过西边的老头家的二公子(就是受了憋屈,去老爷顶告状的那位)用过一个法子,伸手而出,平地之间起旋风。让旋风在前面带路,晚上迷路了十分方便。我猜想它的原理,大概就是抓个小孩,或者叫个小孩让他帮忙带带路,这个样子。虽如此,毕竟是有点神奇,真的亲眼看见,还是会很惊讶的。不过,我猜现在的人大多生活在城市,很多人根本没有见过旋风,就不要说对它产生好奇了。

这些年,老爸经常和大叔他们出去旅游,所见也非凡。车在高速上行走,很平常的路过,另一个世界却大不相同。老爸平常出门都是八路飞兵,八路战将开道,妖邪闻风自然而躲避。跟大叔出来的时候,十路人义金牌开道,前后飞兵战将布置开来,以防有偷袭的妖邪。尽管如此,一路上都是闻风来看的,神仙也好,妖怪也罢,老爸挂镜看着,从几十里外驾云成群赶来围观的,站得远远的看着;当地的土地城隍,修行多年的小神,也都出来站在路边看热闹;一时间聚集的妖邪数以千计,也没有动静,都是赶来看热闹的,时而能听到它们的议论之声:“这是多大的官给这过了,这么排场!”老爸赶紧又嘱咐人义,手执宝物,时刻注意周围变化。一路上热热闹闹,好在安全到达。这其中,有不起眼的,连妖怪眼睛都不不入的,大众都可以看到的一样事物——小旋风,也在远处行之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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