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在看她。
近距离的看,便生的更像了……
叶浅眨了眨眸子,对方的眸里,是满满的戏谑连同淡淡的笑意,一副好整以暇,置身事外的模样。
“呃,右丞相可否从本皇子身上起来了?”叶浅偏过脑袋,避开虞清的视线弱弱道。
“动不了。”
虞清表示略无奈。
“那为何……本皇子也动不了了?!”叶浅略诧异地看向虞清,内心超崩溃的!
“可能…是五皇子左肩上的符纸所致?”虞清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来。
符纸?!
叶浅一脸懵逼。
符纸不是被她放在衣袖里了么?
怎么会在她肩上??
“那……这银针何时能解?”叶浅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她的符纸,一天才能失效。
现在,只能看虞清的银针了。
虞清盯着叶浅看了好半晌,直到叶浅蹙眉发问时“右丞相?”,这才不紧不慢道:“无、解。”
叶浅:“#$%&*@!!!”厉害死了啊。居然还无解了啊。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叶浅微微屏息,距离很近,近到她都不敢大喘气。
对方白皙的脖颈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叶浅下意识地就转移了视线。
啊啊啊她的脸现在铁定红了!
啊啊啊热到快出汗了!
虞清的温度,虞清的气息,都紧紧地席卷着叶浅。
“没办法了。”虞清无奈地勾着唇角。
叶浅:“……”无fuck说。
……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静默无言。
……
叶浅觉着无聊,便开始吐槽了。
“右丞相,众多皇子,你为何偏只找本皇子?”如果,虞清是因为没认出南宫沄才找上叶虔的话,那,也说不通啊~
难不成南宫沄长得像她?可她是女的啊。不过,小时候的话……男女似乎也差不多……
“五皇子,众多疑问,你为何偏只问这一个?”虞清戏谑的反问道。
对方细嫩白皙的小脸上,氤氲着点点粉红。
这是,在害羞么?
叶浅无语望天,她该怎么说呢。
“你…”叶浅话还未脱口而出,便觉心尖一阵莫名的刺痛,喉中一紧,整个人都觉得晕乎乎的了。
“你怎么了?!”虞清瞳孔骤缩,殷红的血从叶浅的唇角溢了出来,“好、好晕啊…”
虞清狠狠地皱了皱眉,额间,霎时沁出了点点细小的水珠来。“你,你做了什么?”叶浅使劲地努力想要睁着眼,可是,脑子里糊成了一团,心间的刺痛再加上头脑的晕眩,叶浅觉着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你可又欠我一个人情了,这笔账,我会记着的。”虞清冲破了穴道,抱起叶浅,绕过青竹丹枫的屏风,将她放置在厢房里的榻上。
迷迷糊糊间,叶浅听到了这句话,有一瞬的似曾相识过后,便又失了意识。
他,为什么要说……
又?
-
虞清好生将叶浅放在了榻上,执起叶浅的手腕,那一圈的青紫,令他蹙了蹙眉,处理了一番后。便开始把脉了。
……流光毒?
不是,早已失传了么。
虞清怔了怔,看向叶浅的目光,糅合了几许复杂。
怎会这般。
虞清抬手,解了叶浅的腰带,褪去了叶浅的外衣……
我这法子,只能暂时保你一阵。
……
青竹丹枫的屏风外,黑衣蒙面人还在原地,他身上伤口的血迹早已干涸了。
然而,从屏风内,却传来了新鲜的血味儿。
那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