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氏边哭泣着边打着白马,却被人们劝开了,说白马之所以这样做,那完全是为了对付那伙歹徒,且不住地夸赞着白马主意好。
自从把那伙歹徒弄死了之后,在荒村,白马自然而然成了一个有威信的人物了,人们见了他都会问好,不敢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可是,白马并不快乐。
一天,司马氏不在家,走出了那个屋子,在大骂了一阵白马砍脑壳的之后沿着荒村的土路走去了,却没有人能够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了。
对于白马的屁股被荒村的女人们瞧见了,这对司马氏来说是无法接受的,几次三番哭得死去活来,要那些女人们把看到的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忘记掉。
但是,仔细想来,这如何能够做得到呢,根本就做不到,不说还好,一说,使那些女人们对白马光着身子的样子更加有印象了。
以此,司马氏不知道怎么办了,便只好走出了那个村子,往自己娘家去了,这个时候只有娘家才是自己的避风港了。
其实司马氏的娘家只有自己的老父亲住在一个破败的屋子里,时时盼望着司马氏来看看自己,却在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司马氏一来了自己的屋子,那不是表示与白马之间有什么事了吗?那还不如不来呢。
司马氏一进自己的娘家,便听见里面不住地传来一阵阵吵架的声音,一个老婆婆呆在司马氏父亲身边,说什么也不肯走,要呆在其身边给他捶背,对此,司马氏的父亲是相当不乐意的,听见这话,不禁大怒,吼了一声,把一块瓦片吼下来了,砸在司马氏头上。
司马氏倒下去了。
见门外有人倒下了,司马氏的父亲便拉开了屋门,走了出去,见自己的女儿倒在地上,便走上前去,抱住了司马氏,急急走回自己屋子里了。
老婆婆略懂医术,见司马氏倒下了,便走出了屋门,抓了一把草药,敷在司马氏的头上,而后,便缠着司马氏的父亲,问他要好处。
司马氏的父亲当然不肯,在他看来,这是伤风败俗之事,不仅不会做,还相当之厌恶的。
司马氏的父亲这天走出了屋门,想去外面看看山,也听听风从山上刮过的声音。与那个来路不明的老婆婆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她也放心了,便把司马氏交给了她,自己走出了屋子,上山采草药去了。
回来的时候,司马氏的父亲发现自己的屋子的屋门紧紧闭着,似乎什么人正在里面吃着东西,便趴在窗户上一看,见那个老婆婆正趴在司马氏的身上不住地咬着骨头呢。
司马氏的头被咬下了好大一块。而看那个老婆婆的时候,发现她脸上已不是人的脸了,却成了一张熊脸,不住地舔食着司马氏那张嫩嫩的脸,涎水淌了一地。
见如此之情景,白马氏父亲便操起一根木棒,悄悄地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怪物的头狠狠地打了一棒子,把那怪物打倒在地上了。
之后,司马氏父亲又用刀对着那个怪物的头砍了几刀,见那个怪物死去了,便把其头割下来了,摆放在桌子上。
做完了这一切,司马氏父亲便趴在司马氏身边不住地哭泣着,说自己对不起她,使她沦为这个下场,边这样哭着边不住地打着那个怪物的头。
这时,躺在床上的司马氏却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了,对着自己的父亲不住地笑着,边笑边把一个假头拿下来了,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再看那个怪物的头时,发现上面好大一部分已变得铁一样青了,似乎中了什么毒了。再过了一会儿,那怪物的头便不住地燃烧起来了,几乎把司马氏父亲那个屋子也烧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司马氏父亲对司马氏说。
“这是熊怪,”司马氏对自己的父亲说,“经常在夜里出没,可是不知为什么在这大白天也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呢?”
刚这样说完,那个怪物的身体上又长了一个头来了,张牙舞爪的样子,把司马氏与自己的父亲吓得不住地在那儿颤抖着了。
“啊,快跑!”司马氏对自己父亲说。
于是,她们手拉着手不住地沿着荒村的土路跑着了,不一会儿便跑到了白马的屋子里,却见许多妇女把白马围住了,排着队要与白马睡觉呢。
看见这么多女人想打自己丈夫的主意,司马氏可不干了,走上前去,不住地对着那些想打自己丈夫主意的女人们吼叫着,要赶她们走。不过,那些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肯走,非要在白马那个屋子里与白马发生点什么事,不然的话,她们说自己便不想活了。
那些女人的丈夫们站在一边不住地为自己的女人们鼓掌加油着,似乎自己的女人得到了白马的心,那么,自己也便成了人生的赢家了。
“快跑,怪物来了。”司马氏非常害怕地对那些女人们说着。
“哪儿有什么怪物呀?”那些女人们看着司马氏生气地说,刚一说完,却看着司马氏“啊”地叫了一声。
司马氏这时便转过身来,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怪物,却不知为什么那个怪物竟然成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女人了,看住了白马,脸上不住地笑着,使白马气都出不均了。
与此同时,白马却对着司马氏不住地吼着了,说她一个老婆婆为什么要说谎话?
“什么?”司马氏不住地反问着白马,“老娘成了老婆婆了?”
“滚!”白马对司马氏吼了一声,边吼叫着边操起一根扁担,便欲打在司马氏的身上。司马氏见白马这样对自己,便不想活了,自己好好一个女子,为什么要说自己成了老婆婆了?
司马氏一下子大声地哭泣起来了,边哭泣边沿着荒村的土路走到了江边,看着大江东去,不知为什么,竟然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了。
她缓步走到江边,临着江水,发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老婆婆了,不禁大吃一惊,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了。
“老婆婆,你为什么要跳江啊?”一位小孩子走到司马氏的身边,不住地问着她。
“管你什么事嘛。”司马氏没好气地回答。
刚说完,司马氏便听见头上传来一缕音乐,便抬起头,看见头上一朵彩云下站着一个好看的女人,这个女人不住地走啊走,竟然也走到了一条江边,准备跳水了。
而在天上那个女人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小男孩,不住地叫着那个好看的女人的名字。那个好看的女人的名字也叫着司马氏。
“咦,这是怎么了嘛?”司马氏不解地说,“怎么天上也有个司马氏了?”
之后,天上那个女人看了那个小男孩一眼,便又沿着来时之路不住地往回走着了。
在她的前方正站着一个英俊的男子,那个男子正不住地看着她笑呢。
又过了一会儿,天上那个司马氏便与自己的爱人一下子飞了起来了,随风不住地飞着,不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只留下一缕美妙的笑声不住地洒下来,洒在司马的身边,使她也不断地笑起来了。
司马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了。莫非自己还会好,还会变过来?她不住地想着,边想边沿着荒村的土路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白马正搂着那个假司马氏不住地亲吻着,这时,不知为什么,眼光已经相当迷离了。
“咦,我为什么看见一株树走进了老子的屋子了?”白马对那个假司马氏说,边说边不住地在其脸上亲吻着。
见自己的屋子门边长着一棵树,白马便从刀架子上抽出一把刀来,欲把那株树砍倒了。
见此情景,司马氏赶紧跑开了,又走到了江边,坐了一会儿,担心白马出事,便又折回来了。
司马氏又走进了白马的屋子里了,却见白马这时已睡在棺材里了,却错误地以为那是床,与那个相当漂亮的女人一起睡在那棺材里,看得司马氏心惊胆颤着,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乖,我们睡觉了。”白马边拍着睡在自己身边那个假司马氏边如此说着。
“白马,起来!”司马氏见如此,什么也不顾了,冲到了白马身边,不能见他就这样死去不是,便一把将之从棺材里拉了出来。
“有鬼啊!”白马不住地喊叫着,“来人,打鬼呀!”
白马说完,便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那个棺材里了,说什么也不肯出来。这时,不知为什么,白马的头上的发白了,这白发不住地往下掉了。
“落雪了,落雪了!”白马喊叫着。
边这样喊叫着,他边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了那棺材里了。
司马氏看着白马这个样子,也是一脸无奈,不知如何帮他,却又不能干站在一边不是?
这时,司马氏走出了自己的屋门,找来了村里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问他们要法子救出白马,不能眼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啊。
荒村的人们念着白马往日的好,纷纷走进了白马的屋子,不住地喊叫着白马,却听见白马不住地大哭起来了。
“你们这些鬼,都走!”白马躺在棺材里不住地对着人们吼叫着。